朱剛鬣和黃獅一先一后,跟在李浩南身后闖入云棧洞。
洞內(nèi)連小妖都沒有一個,人族倒是有幾個。
一個偌大的石床上,掛著粉色蚊帳,鋪著彩色錦被,三個人族青年“玉體橫陳”。
李浩南才一走近,隱隱就聞到一股脂粉氣,脂粉氣中還夾雜著莫名的腥膻味。
再看那三個人族青年,都是瘦的皮包骨頭,雙目無光,面色青白。
朱剛鬣說道:“浩南哥,他們?nèi)齻€看著陰氣多,陽氣少,好像生了大病,沒幾天好活了。”
“他們這是被女妖精給采陽補陰,吸干了陽氣,離死不遠了。”
就在此時,大床上一個青年眼神迷離,對李浩南伸出手來。
“三位姐姐,我又想到了個新花樣,保管讓姐姐們滿意,你們快來呀。”
李浩南皺眉。
朱剛鬣一臉懵圈。
“什么采陽補陰?什么花樣?他為何管咱們叫姐姐?”
黃獅探頭看了看。
“這家伙應該是被迷了心智,現(xiàn)在正發(fā)春呢,看誰都是姐姐。”
“妖怪害人呀。”李浩南。
他說著拿出粒黑色丹藥,捏碎成三塊,給三個青年服下。
藥力發(fā)作,三個青年恢復神智。
他們聽李浩南說起被女妖擄掠采補之事,神情先后變得驚恐起來。
“妖怪,這里有妖怪。”
“爹,娘,救我······”看起來年齡最小的一個青年哭叫道。
只有之前那個喊著要玩花樣的青年沒有嚷嚷,他先是眼神渙散,似乎在回憶過往,隨后便艱難地下床,對李浩南拜道:
“仙長,多謝你們趕走妖怪。我們都是被妖精抓來的,還請您好事做到底,放我們回家。”
“你們家在何方?可還記得方向?”李浩南問道。
花樣青年語塞,回憶片刻后搖頭說道:“我是朗國人,我稀里糊涂地被妖怪抓到這里來。自打被妖怪抓來后,一直在這洞里沒出去過,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往哪里走才能回家。”
那兩個被擄掠來的青年不再叫嚷,轉(zhuǎn)而報出自己家鄉(xiāng)名字。
“我們家住在福陵鎮(zhèn),仙長聽說過嗎?”
“這里是福陵山,聽名字福陵鎮(zhèn)應該離這里不遠。”李浩南說道。
那兩個青年先后激動道:“這里是福陵山?福陵鎮(zhèn)就在山下西南方向,離著不遠,還請仙長放我們回家。”
李浩南知道兩個青年都是命不久矣,當即善心發(fā)作,讓黃獅馱著兩個青年下山回福陵鎮(zhèn)。
黃獅走后,他轉(zhuǎn)而問向花樣青年。
“我沒聽說過朗國,更不知道它在哪里,沒法送你回家。實話對你說吧,你身體虧空,活不了幾天了。你還不如到山下福陵鎮(zhèn)暫住幾天,安度余生,總比死在這山洞里要強。”
花樣青年聽說自己活不了幾天了,滿面悲戚,對李浩南再拜道:
“仙長,煩請你想想辦法,一定要送我回家,讓我與家人見上最后一面,您一定有辦法。您若是能送我回家,我愿意送您一件寶物做為感謝。”
“你家里有寶物?”李浩南問道。
“說起來也算不得正經(jīng)的寶物,是一塊天外隕鐵,我太爺爺那輩時,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塊鐵火燒不化,也沒法打造成農(nóng)具兵器,被我家里人一直扔在家中后院里。仙長你拿去之后,一定能派上用處。”
“那塊天外隕鐵有多大?”李浩南問道。
花樣青年雙手比劃著說道:“足有水桶這么大,通體黝黑,硬的很,也重的很。不過是水桶這么大一塊,卻要一頭牛才能拉動,據(jù)說我太爺爺當年,好不容易才將它從山里弄出來。還有更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