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來。
“走。”
老君扔下一個字,繼續向樓下走去。
李浩南與聞達尊者擠眉弄眼,交換了個眼神,急忙跟在老君身后下了樓梯。
老君走出多寶塔,騎上青牛,率先向西方走去。
李浩南收回十二元辰,扛著金箍棒,擺手叫上朱剛鬣,快步上前趕超老君,走在隊伍最前面。
一晃二十余日過去,沿途再沒有遇到佛門弟子,只遇到幾個沒有眼力,實力低微的小妖攔路,都被朱剛鬣打來吃掉。
這一日,李浩南與朱剛鬣披荊斬棘,開辟道路,率先爬上一座攔路的山嶺頂端,便看山嶺之下有一處廣闊無邊的湖泊。
這湖泊左右都是看不到邊際,也不知道有多寬,正前方湖中有一處島嶼,島嶼上有兩座山峰高聳入云。
李浩南盯著遠處的島嶼看了一陣,隨后閉上眼,細細感受身邊的靈氣,忍不住贊嘆道:
“好濃郁的靈氣,這里真是風水寶地。”
朱剛鬣激動的全身發抖。
“好濃郁的木行精氣,水行精氣,還有真龍之氣,難怪那些娜迦蛇妖不惜離開須彌山,也要搬到這里居住。”
金蟬子走到李浩南身邊,指著遠處的島嶼說道:
“那座島嶼上的山峰就是神龍山,咱們現在過去?不過好像有人攔路。”
李浩南居高臨下俯視山嶺之下,看到湖泊邊站立的一人,忍不住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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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燃燈佛祖竟然親自來迎接我等,真是令人意外。”
金蟬子、聞達尊者和朱剛鬣,聞言都是看向嶺下的僧人。
“浩南哥,你說那個長的麻桿似的家伙是燃燈?”金蟬子驚訝問道。
“正是燃燈,我認得他。”李浩南說道。
“浩南哥,你還真是見多識廣。”聞達尊者說道。
“認識他也算不得什么,不聊了,咱們走吧。”李浩南道。
李浩南揮舞金箍棒,在山嶺西側繼續開辟道路,引著身后的老君與青牛下了山嶺,來到大湖岸邊。
燃燈頭頂肉髻,身穿紅色袈裟,頭頂懸浮著二十四諸天,腦后有金色的功德金輪閃耀,一眼看上去仙風道骨,賣相十足。
李浩南放慢腳步,帶著朱剛鬣等退到青牛身后。
燃燈舉起右手手掌豎在胸口,遠遠地便對老君躬身行禮。
“老君,貧僧在此等候多時了。”
青牛走到燃燈面前,老君跳下青牛。
“佛祖辛苦。”
燃燈直起身,從容說道:“老君此行,不遠萬里,才是真辛苦。”
他說話時,目光轉向老君身后。
李浩南拄著金箍棒,絲毫沒有行禮的意思。
多寶道人與馬遂也是紋絲不動。
一路之上,金蟬子等早問明白李浩南與佛門之間的恩怨,也知道燃燈叛教之事。
此時見多寶道人與馬遂、李浩南,不與燃燈建立,他們也是不理會燃燈,只是自顧自打量燃燈。
燃燈目光與李浩南目光撞出一道火光,又在多寶道人與馬遂身上轉了一圈,便回到老君身上。
“老君此來,有何指教?”
“特來與你了卻叛教因果,化解你身上業力。”
燃燈縱使心黑臉皮厚,聽老君直截了當說出叛教二字,臉皮還是微微抽動。
“如何了卻因果?還請老君賜教。”
“你叛出闡教,當以死謝罪,然后轉世投胎,重新做人,方能了卻因果。”
燃燈聞言,面現疾苦之色。
“老君,除死之外,可有其他方法?”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