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姐,這位是sandy,在校學生?!?
廖文杰為兩人相互介紹“sandy,這位是我老板湯朱迪……”
“什么老板不老板的,那是在公司,在外面大家都是朋友。sandy,我一向把阿杰當哥們處,你和他一樣,喊我朱迪姐就行了?!?
湯朱迪攬住廖文杰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很豪爽,就是胸大肌有點浮夸,壓得廖文杰胳膊十分不適。
奈何是老板,得看人家臉色,廖文杰敢怒不敢言。
“朱迪姐,你好。”
sandy怯生生點了下頭,她在八卦周刊上見過湯朱迪,后者風評一般,據說從不穿底褲,是個怪人。
“相逢即是有緣,這個時間點剛好,不如大家坐下來喝個下午……”
“今天就這樣了,sandy,這是我號碼,改天再聯系?!?
廖文杰果斷喊停,摸出名片遞在sandy手里。
程文靜準備的,作為助理,名片必不可少,且要隨身攜帶。她告訴廖文杰,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湯朱迪的名片,這個時候,助理要出于禮貌遞上自己的名片。
“嗯,杰哥你先忙,我不打擾了。”
不敢直視湯朱迪火熱的視線,sandy落荒而逃,可能是跑得太急,險些一個平地摔撲街。
“阿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么漂亮的小妞兒也不早點介紹給我?!?
“朱迪姐,sandy是小姑娘,麻煩你行行好,別去禍害人家。”
“我不去禍害還有別人去禍害,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是我去禍害?”
湯朱迪理不直氣也壯,猛地一挑眉“我知道了,是你想禍害sandy,對不對?”
“不,我那不叫禍害,是正兒八經的談情說愛。”
“少來這套,當我第一天出來泡馬子??!”
湯朱迪不屑搖頭,招呼廖文杰上車,剛剛她去病房看女友六號,誰知道對方因為有了孩子,決定相夫教子做個好太太,直接和她吹了。
湯朱迪氣得胸疼,當年她沒嫌棄對方大肚子,更沒嫌棄對方是有夫之婦,結果人家只是玩玩而已。
呸,渣女!
……
下班回家,廖文杰在電梯口見到了盧隊長,左右兩邊另有六個保安,個個滿身繃帶,坐成一排唉聲嘆氣。
心腹愛將鐵膽更是裹得跟木乃伊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幸虧現在還沒有快遞業務,不然就被人偷偷領走了。
廖文杰見狀險些笑出聲,他換上大驚失色的表情,上前關心道“盧隊長,你們怎么回事,大白天也能撞鬼?”
“真要是撞鬼就好了,大不了一個死,現在被那個神經病盯上,生不如死才是最慘的……他說要訓練我們到李先生回魂夜那天,可是……嗚嗚,我可能撐不到那天了?!?
盧隊長說著說著,想到傷心事低頭抹淚,邊上幾人心有悲戚,聞聲也跟著抽泣了起來。
七個大老爺們排成一排失聲痛哭,場面蔚為壯觀,廖文杰扁扁嘴,尋思著再不走就該笑出聲了。
“對了,阿杰,那個神經病就在保安室,我們不敢進去,你最好也別去?!?
“好的。”
廖文杰點頭,徑直朝保安室方向走去,進門就看到了正在倒騰新花樣的里昂。
在他看來是新花樣,對盧隊長他們而言,就是新刑具。
“里昂,你又在折騰……咦,你怎么變齙牙了?”
“我覺得自己太靚仔,無法融入群眾,所以換了個新造型?!?
“纏這么多繃帶也是為了新造型?”
“阿杰,我都這么慘了,你還要問個不停,咳咳咳……”
里昂咳出一手血,順手在墻上抹了個血手印“今天我對盧隊長他們展開突擊訓練,想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