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經(jīng)歷汽車爆炸,山本廣之再無任何僥幸,當晚就帶上妻女坐飛機返回霓虹。
很客氣的一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霓虹人,臨走前專程給廖文杰打了通電話,聲稱妻女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盡管開口,他若辦事不利便提頭來見。
因其遠在霓虹,以后也不會再回港島,幾乎沒有再見的可能,所以,廖文杰笑著答應卻沒放在心上。
休息一天再去公司,廖文杰感覺辦公室氣氛不太對勁,湯朱迪倒沒什么,原來什么樣,現(xiàn)在還是什么樣。
問題出現(xiàn)在程文靜身上。
廖文杰明顯察覺到,程文靜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雖然以前也很客氣,但那是職場上的假客套,下了班行同路人。
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不僅冰錐扔了,還有事沒事就往他身邊靠,很尬的話題也能強行聊下去。
從普通同事關(guān)系,一下子躍至友情以上戀情未滿。
換成小年輕,這時候肯定順水推舟,來一波深情告白,當晚就給湯朱迪添點綠,但廖文杰不一樣,
心思縝密的他輕易發(fā)現(xiàn),每當出現(xiàn)這種情況,湯朱迪必然在場。
懂了!
又一次程文靜靠過來的時候,廖文杰果斷抓住她的手,送上含情脈脈的眼神,小嘴一噘,直接把人嚇得落荒而逃。
湯朱迪笑得合不攏嘴,廖文杰看得出來,她自然也不例外,程文靜那點小手段,放在他們兩個渣渣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還是渣男經(jīng)歷少了。
辦公室氛圍好,工作起來自然也輕松。
下班后,湯朱迪又帶兩人出去吃飯,嘻嘻哈哈似是忘了和王百萬之間的不快。
這天,廖文杰正在翻看一份報告,突然接到了吳洛茜的電話。
好消息,兄弟四人中的最后一位,已經(jīng)被她親手抓捕了。
前兩天,劫機案和炸車襲警案相繼發(fā)生,令吳洛茜的直屬上級黃警司警惕起來,自動武器、手雷、自制炸彈,無不表明胡子男兄弟四人出身軍隊,且是訓練有素老兵。
這種人,真想干點什么事,別說普通市民,警員遇到了也討不到好處。
在黃警司的命令下,吳洛茜對胡子男三人展開審問,經(jīng)過二十四小時的對峙,終于在一次不經(jīng)意的對話中得到了重要線索。
翻閱檔案,嚴密排查,最后一人身份得以確認。
警方大致鎖定其位置,不敢打草驚蛇,假裝押送三人,來一次引蛇出洞。
套路是老了一些,但的確把目標人物引到了埋伏圈,在長槍短炮的包圍下,談判專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目標人物主動投降,四人得以在監(jiān)獄再續(xù)兄弟情義。
這邊電話剛掛斷,系統(tǒng)那邊及時刷出了道具,仿佛是商量好的一樣。
易筋洗髓丹(清其內(nèi),堅其外)
看到‘易筋洗髓’四個字,廖文杰登時心跳加速,也不管還在辦公室,迫不及待將其取了出來。
巴掌大的小木盒,隱隱透出一股藥香,聞之提神醒腦,精神振奮,連感官都清晰了很多。
隔著木盒聞一下都有這么大功效,吃了豈不是要原地飛升!
廖文杰知道自己想太多,耐不住滿心期待打開了木盒,入眼是乳白色藥膏鋪滿母盒,厚厚一層,藥味不斷飄散而出。
“???”
什么情況,說好的丹呢?
化了?
“阿杰,你手里什么東西,藥味這么重?”
對面辦公桌的程文靜好奇問道,藥香出奇地好聞,令她不由自主心生向往,隨之而生的還有一股饑餓感。
“沒什么,我買了一副中藥。”
廖文杰收起木盒,剛解釋完,湯朱迪推開辦公室門,接過話道“阿杰,什么中藥這么下飯,害我都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