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這里學(xué)到不少東西,若是再抬高輩分,那也太沒臉沒皮了。
再者,真要是亂了輩分,之后大家還怎么坐而論道。
“師,師叔!?”
文才聞言撓了撓頭,秋生尷尬一笑“師父,這位師叔好年輕啊!”
“閉嘴,讓你們喊就喊,那么多廢話。”
“九叔,我和他們年紀(jì)差不多,突然讓他們喊我?guī)熓澹犉饋砉止值模蠹腋魉愀鞯暮昧耍也皇且卜Q呼你‘九叔’嗎?”
廖文杰擺擺手,笑著對兩人道“兩位兄臺,今年貴庚啊?”
“十九!”x2
十九就這么著急了?
尤其是未老先衰的文才,和鶴發(fā)童顏的九叔對比明顯。不知道的,還以為九叔撿個童子,在家練了什么邪門妖法呢!
還有,如果這都能十九,那他也行。
廖文杰想了想,發(fā)現(xiàn)自身?xiàng)l件不允許,主要是眼睛,太智慧了。
“我二十有三,名叫廖文杰,不介意的話,以后就喊我一聲‘杰哥’好了。”
“杰哥!”x2
“你們兩個少嬉皮笑臉,阿杰和你們師叔我平輩論交,要向尊重我一樣尊重他,明白了嗎?”
“知道了,師叔。”
文才、秋生坐下吃飯,順便聽廖文杰三人討論九字真言,因晦澀難懂聽起來毫無趣味,匆匆吃完便結(jié)伴出去玩了。
“唉,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
見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九叔恨鐵不成鋼,主動和廖文杰說起了茅山秘術(shù)。
涉及核心的秘法,他沒有多講,也不敢講,提及最多的,是一些簡單易上手的小道術(shù)。
他看得出廖文杰基礎(chǔ)薄弱,又無師父指點(diǎn),說太深反倒不美。
四目道人沒九叔想得多,也沒他那么多忌諱,將自己最擅長的幾門道術(shù)一一講述。
他資質(zhì)不如九叔,但精于煉尸養(yǎng)鬼一類的道術(shù),一張嘴就滔滔不絕,九叔咳嗽好幾聲,他都沒意識到泄露了門派秘法。
廖文杰邊聽邊記,感慨此行不虛,光是這些道術(shù)就血賺了。
三人聊到中午,九叔吩咐文才去做飯,順便去街上買些熟食回來。就這么的,三人從早飯聊到中飯,到了晚飯時間依舊坐在飯?zhí)谩?
“啊啊啊———”
“師父救我!!”
天黑時分,三人挑燈暢聊,突然耳邊聽到一聲驚呼,從靈堂方向傳來。
“是文才!”
“臭小子,上個香也不安生,肯定是驚擾到我的客戶了。”
九叔、四目飛快跑出飯?zhí)茫挝慕軐⒆郎系娜夤穷^扔給二黑,緊隨兩人身后,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一陣雞飛狗跳。
靈堂大廳,一面墻壁前供奉了幾十個神主牌,中間板凳排放整齊,駕著十口棺木。另一邊墻壁,本該排排站的行尸們,不知是何緣故,額頭黃紙掉落,集體在屋里亂跳,追逐生人味的文才。
迎面,一具行尸朝廖文杰三人沖來。
一瞬間,三人不做思考,拳、掌、腿直呼而上。
“不要啊!師父,是我,我是秋……”
嘭!嘭!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