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光面露忌憚:“我想知道,廖先生有沒有對付這種人方法,有的話,勝算幾何?”
還真有。
白皮書上,后半部高進(jìn)手書,上面有他對付特異功能的方法,只要熟練掌握念力心法,便可干擾甚至打斷對方的特異功能。
不過,這種辦法肯定不能教給洪光,學(xué)會了就是下一個賭神,洪光這點(diǎn)錢,交學(xué)費(fèi)零頭都不夠。
“我是個道士,對特異功能那套不是很懂,但我明白一個道理,只有特異功能才能打敗特異功能,時間還很充裕,洪先生完可以找一位高人相助。”
“就這?”
洪光面露不滿,只有特異功能才能打敗特異功能,這道理他也懂,可時間倉促,他上哪去找第二個特異功能高手。
被兩把槍指著,他心有不滿也只能忍了,道了聲告辭,雙手撐起拐杖,一步步朝酒吧外走去。
老人家一把年紀(jì),腿腳還不方便,廖文杰看得于心不忍,收回對綺夢和比利的束縛,揮揮手讓他們兩趕緊跟上。
扶好了,別給洪光在門口摔倒的機(jī)會。
綺夢走在最后,回頭看了眼和自己一般無二的夢蘿,而后對廖文杰微微一笑,情意綿綿,意味深長。
廖文杰:“……”
心眼好小,臨走還不忘算計他一下。
“夢蘿,千萬別上當(dāng),認(rèn)識你之前我和她素味蒙面,絕不是因?yàn)闆]釣到她,才退而求次找了你。”
“不用解釋,那女人不安好心,騙不了我。”
夢蘿點(diǎn)點(diǎn)頭,反應(yīng)過來沒好氣道:“怎么,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種笨女人?”
對呀!
“肯定不是,我只是怕你想太多,中了她的離間計,一氣之下和我劃分界限。她趁虛而入,追我窮追猛打,我又不會拒絕女孩子,無奈之下只能從了她。”
廖文杰抬手將夢蘿攬入懷中,敲了敲面前的賭桌:“這張桌子太晦氣,明天找人劈了當(dāng)柴燒。”
“好好的一張桌子,還不要錢,扔了多浪費(fèi)。”
夢蘿盤算道:“馬上就要世界賭王大賽了,擺張桌子在酒吧,也能蹭蹭熱度,吸引一點(diǎn)人氣。”
“有點(diǎn)道理,但你不能和別人賭錢,明白了嗎?”
“不會的,我牌運(yùn)太差,和朋友打麻將都輸多贏少……”
說到這,夢蘿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動道:“阿杰,你真的認(rèn)識賭神,還和他關(guān)系很好?”
“普通朋友,高進(jìn)的女友死于非命,家中半夜鬧鬼,我?guī)退鉀Q了麻煩。”
“鬧鬼……”
夢蘿瞄了眼酒吧窗外,下意識抓住廖文杰的衣服。
“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我還要回去處理公事,改天約你去逛街。”
廖文杰換上坐懷不亂的正直嘴臉,在夢蘿的無語注視下,大步朝酒吧外走去。
半分鐘后,他又走了回來。
“夢蘿,你怎么不攔著我?”
“攔你干什么,我一攔,你肯定不走了。就算真有鬼,我寧可被鬼壓,也不要被你壓。”夢蘿翻翻白眼,吃一塹長一智,想騙她哪那么容易。
“別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完那句話,附近立馬多了很多游魂野鬼?”
廖文杰抬手一戳,點(diǎn)在了夢蘿眉心:“你看,那個吊死鬼,舌頭都垂到地上了。”
“啊啊啊!”
……
洪光走得干脆利落,可能是覺得廖文杰太邪門,也可能是覺得坑太深,之后再沒主動聯(lián)系過,窩在豪宅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為賭王大賽做準(zhǔn)備。
不止是洪光,綺夢和比利也沒來過酒吧。
他們不來,廖文杰更不會去找,賭壇的事情,他真的一點(diǎn)也不感興趣。
每天鬧鈴還沒響,他便準(zhǔn)時起床修煉,偶爾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