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嚴真嚴老爺子,他是大陸特異功能表演團……”
廖文杰話到一半停下,問向嚴真“嚴老,都這時候了,你就不要低調了,把你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吧。”
“天殘前輩,在下嚴真,大陸特異功能表演團的團長。”
嚴真雙手抱拳,禮貌道“前輩面前不敢稱老,你喊我一聲小嚴就是。”
廖文杰“……”
突然發現,天殘是七百多年前的人,他和天殘稱兄道弟,輩分不是一般的高,翻翻家譜,在坐除了云蘿和小蠻,都是他重重重……重孫子級別。
“原來是嚴少俠!”
天殘雙手抱拳,很給嚴真面子,因為廖文杰說過,嚴真有九成九的把握,可以幫他拉皮……幫他牽線搭橋。
“不敢當,天殘前輩面前,沒人敢稱自己是‘俠’,嚴某更沒那個資格。”
兩人寒暄幾句,主要是天殘秀智商,嚴真幫他把面子圓回去。
幾番交談過后,嚴真忍不住抹了把汗,經驗主義害死人,誰說邪道高手就一定嗜殺成性,一天不做壞事就渾身難受?
至少天殘不是這樣,言語之間,無不透露著他智商堪憂的優點。
也難怪云蘿看不上他,三句話不到,就拿牙花子懟人,一點高手霸氣威嚴的氣場都沒有。
邊上,云蘿悶悶不樂,小蠻服侍在其身邊。
就在剛才,廖文杰神神秘秘打了個電話,然后神神秘秘帶她和天殘來到別墅。
故地重游,云蘿心花怒放,以為誤會了廖文杰,表面上,他和天殘稱兄道弟;實際上,他被天殘蟲控制;本質上,他假借被控制的機會,從天殘身上不斷撈取好處。
云蘿以為看清了廖文杰,萬萬沒想到,這一波廖文杰在第四層,他假借被控制的名義,撈取好處讓天殘放松警惕,實則是個臥底。
不然的話,沒理由把天殘帶到嚴真的陷阱之中。
然后……
沒然后了,云蘿直接死心,廖文杰在第五層,臥底還不是他的極限,不僅賣了天殘,連帶著把她也買了。
買家正是被她寄予厚望的嚴真。
這一老一少,表面正人君子,暗地男盜女娼,沒一個好東西!
尤其是嚴真,嘚吧嘚吧對她說了半天家國大義,讓她緊記信念,成全大我,搞得好像大元朝還在一樣。
就很氣!
……
“天殘前輩放心,大陸那邊已經備好酒席……”
嚴真吧啦吧啦說了半天,見天殘興趣缺缺,果斷換了個他感興趣的話題“云蘿公主那邊,我已經和她談過了……依我之見,這事兒能成!”
“當真!?”天殘大喜。
“前輩面前,怎敢信口開河!”
嚴真淡淡一笑,一副已經穩了的模樣。
實際上,他心里也沒底,云蘿公主死倔死倔的,從沒正面答應過什么。
不怪他騙人,而是形勢所逼,港島勢力錯綜復雜,天殘多留下一天,被拐走的可能性就越大一分。
肥水不流外人田,先把天殘忽悠回大陸,到了組織的地盤,有的是辦法穩住他。
“多謝嚴少俠相助,大婚那天肯定和你喝一杯。”
天殘露出標志性的牙花子,興高采烈朝云蘿看去,得到一個無情的后腦勺。
正常,女人聽到結婚之類的詞,都會害羞。
“賢弟,大婚那天,少不了你的幫襯,我就是用轎子抬,也要把你抬回去。”
“應該的,舔殘你開心就好……”
廖文杰心頭嘆氣,天殘過于樂觀了,只能希望他發揮舔狗百折不撓的本色,舔出一個明天,舔出一個未來,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嚴少俠,我們什么時候啟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