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婿和岳父之間不會,換成他和廖文杰真不一定,從見面以來,廖文杰從沒掩飾過對他的嫌棄。
海恩茨明白其中的原因,拋妻棄女洗不白,有心緩和兩人之間的關系卻無從下手。
轎車停在展廳門前,廖文杰理了理脖頸上的領結:“怎么樣,我看起來還行吧?”
“說實話,你的面具很……”
海恩茨一時詞窮,不知如何表達,才能含蓄不失委婉地讓廖文杰明白,他像極了電影里在宴會最后出場的反派。
“那就是還行了。”
廖文杰推門下車,大步朝展廳正門走去,海恩茨見狀,急忙快步跟上。
門口,負責安保工作的組織成員緊皺眉頭,抬手攔下兩人:“二位先生,請你們拿下面具,出于安全考慮,我要核實一下你們的身份。”
“不會吧,我聽說今晚是假面舞會,才特意打扮成這樣的。”
“沒有舞會,你的消息有……”
這名組織成員正要解釋什么,視線對碰廖文杰眼中一閃而逝的紅光,當即愣在原地,雙目癡呆陷入幻境,木頭樁子一樣沒了動靜。
繞開攔路者,廖文杰帶海恩茨走入大廳,路過取餐臺的時候,順手端起一杯葡萄酒。
“兩位,你們是誰?”
正經宴會突然走進來兩個戴面具的怪人,偏偏還沒人認識,周邊辛迪加組織的成員交頭接耳,其中一人站出來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他。”
廖文杰拍拍海恩茨的肩膀,帶其朝大廳正前方的小講臺走去,旁邊,幾名侍者放下餐盤,呈合圍之勢朝二人圍了過去。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歡迎大家來參加今晚的宴會,作為發起人我非常榮幸,宴會結束后,我會送大家一張前往地獄單程票。”
廖文杰站在話筒前,見幾名侍者靠近,抬手從懷中摸出伯萊塔手槍,看也不看,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
嘭!
槍響過后,大廳里瞬間安靜下來,靜到詭異。
侍者們滿臉緊張停下靠近的步伐,唯恐廖文杰再次開槍,上流社會的精英們臉色微微一變,很快便恢復正常,有幾人打著手勢,讓侍者退后免得激怒了持槍的神經病。
展廳外,上百名保鏢驚聞槍聲,半數留下堅守崗位,剩下一半全部藏身在門外窗邊。
“不用緊張,該死的一個都跑不了,不該死的傷不到一根頭發,所以大家不要進行無意義的反抗,以免增加死亡人數。”
廖文杰說完,拉過旁邊的海恩茨,讓他將面具摘下來。
看清海恩茨面具下的臉,大廳里頓時響起數道驚呼,人群竊竊私語,有人大聲質問:“克拉納夫,你這個叛徒居然還有膽子回來,告訴我們,是不是你毀了阿弗洛狄忒的雕塑?”
“等等,他好像不是克拉納夫……”
“該死的,他是克拉納夫的弟弟米凱爾·海恩茨!”
“什么?”
“米凱爾·海恩茨,盜走阿弗洛狄忒的罪人,別以為將雕塑歸還雅典衛城就安全了,你要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價!”
“沒錯,這個槍手救不了你,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嘭!
又是一聲槍響,待大廳安靜下來,廖文杰緩緩道:“各位,我的BOSS很欣賞米凱爾·海恩茨的藝術細菌,準備招攬他做私人畫師。得知他和辛迪加組織有些小恩怨,專程派我來通知一聲,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希望各位給我一個面子,不要繼續糾纏下去了。”
“你老板是誰?”
“不好意思,因為在場沒人有資格知道BOSS的名諱,所以我就不說了。”
“混蛋!”
“你以為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