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你今天好奇怪,干嘛非要繞遠路?”
放學路上,柯南雙手抱頭走著,抱怨道“其實你繞不繞遠路,我是無所謂的,可我回家的方向不在這里,能現在就離開嗎?”
“閉嘴,跟我走。”
灰原哀看著柯南,冷漠冷漠,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柯南毫不在意,這些天被當成小白鼠研究,已經習慣了這種眼神,一天不被盯兩回,睡覺都心里不踏實。
“咦,這條路……”
走著走著,柯南發現單行道越走越偏,路上的行人跟著少了起來。
有過幾次被拐帶的經驗,他心頭瞬間警惕起來,小聲道“灰原,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妙,這里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愧是名偵探,直覺真準!
灰原哀暗暗點頭,演技瞬間上線,雙手抱肩蹲地,身軀發顫,面色惶恐,如同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
“喂,你這是……生病了?”
柯南一秒變臉,陰陽怪氣道“如果是感冒,那太好了,你最近不是研制出了試用版解藥嗎,不如趁機來一顆試試效果?!?
怨氣很重,可見他平時沒少被欺負。
“不是生病,而是……附近有……有組織的人?!?
灰原哀驚顫不止“組織的人身上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一旦他們靠近,我就會輕易察覺到,剛剛出校門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股氣味?!?
你不早說!
柯南心頭大呼,雖然不知灰原哀的感知是否準確,但他對黑衣組織有著同樣的恐懼,當即拉起灰原哀,扭頭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嗤啦!
黑色保時捷356a攔路,長發白毛咧嘴一笑,手握伯萊塔 92f指著兩人。
“啊,雪莉??!”
柯南小臉刷白,看到琴酒這張猙獰笑臉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陷入呆滯之中。
灰原哀也差不多,身軀哆嗦,牙關上下打顫,眼眸驟縮失去了高光。
因為廖文杰的變身術太給力,扮演壞人入木三分,他變的琴酒和灰原哀印象里的琴酒重合在一處,以至于灰原哀產生了本能的恐懼,完全忘了劇本那檔子事。
“琴酒,別在這里動手,會被人看見?!?
副駕駛座,分身版本的貝爾摩德推了推墨鏡,提醒結束,繼續低頭沉思。
“上車,我們換個地方慢慢談,雪莉,我可是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呢!”
廖文杰揮了揮槍口,灰原哀僵硬挪動腳步,聽話走到了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全程一點掙扎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分身走下車,待灰原哀乖乖在后排抱腿坐好之后,笑著說道“工藤新一,你還愣著干什么,事到如今,你還以為可以繼續裝下去嗎?”
柯南如遭雷擊,過度緊張,精神處于半癡呆狀態,兩眼發直,只能看到自己的鼻尖。
“琴酒,看你把孩子嚇得,都斗雞眼了?!?
“……”
廖文杰怒而轉頭,視線警告分身,加臺詞沒問題,但要符合貝爾摩德的人設。
分身聳聳肩,上前兩步,拎著柯南的后衣領,將其塞進后排。
想了想,他補上一記手刀將柯南敲暈,免得后者為求自救,打亂了后續劇本。
“可以了,另外一條魚已經咬餌,我們去目的地……咦,好像多了一個湊數的?!?
廖文杰踩下油門,疑惑朝后視鏡看了一眼,想了想不再多管,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就當快樂翻倍好了。
保時捷啟動,不急不緩朝宮野明美中槍的廢棄倉庫方向駛去,劇本的一貫套路,從哪里開始便在哪里結束。
行駛兩公里,廖文杰看向后視鏡,見灰原哀依舊哆哆嗦嗦,忍不住吐槽道“雪莉前輩,你太拼了,車上四個人,唯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