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遠點。”
“……”
赤井秀一一腳踢出,將手槍踢到廖文杰腳邊,后者撿起手槍,打開保險后將其扔到角落吃灰。
“你的同伴呢,爭取了這么多時間,她應該也到場了,讓她出來吧。”
“沒有同伴,你也看到了,我和對方并非一個組織。”赤井秀一左臂手掌滴血,槍傷僅流于表皮,但看著很有說服力。
“騙小孩子的話,你覺得我會相信?”
廖文杰閉目輕哼“我數三下,再不讓你的同伴出來,就送雪莉去見她姐姐。”
“我說了沒有!”
赤井秀一身軀緊繃,雙目死死鎖定廖文杰的肩膀,以及微微晃動的槍口。
“1”
砰!
一聲槍響,灰原哀太陽穴炸開血花,被捆著的身軀傾斜,一句臺詞沒有,直接領了便當。
場中一片寂靜,兩人眼眸驟縮,陷入失神狀態。
柯南和赤井秀一。
這兩人,一個是名偵探,一個是fbi搜查官,目睹過太多次生命的廉價,可當這份廉價換成自己身邊的人,也不免表現的和普通人一樣。
“怎么樣,叛徒,這種誰都沒有保護好的絕望,是不是很刻骨銘心?”
廖文杰笑著補上一刀“說來好心酸,你該怎么向宮野明美交代,怕她一個人孤單,所以親手把她的妹妹也送了過去。”
“琴酒!!!”
赤井秀一怒目瞪圓,眼白血絲鋪滿,無視宿敵手里還握著槍,踏步沖鋒朝其撲去。
“不錯的氣勢,陪你玩兩把。”
廖文杰收槍入懷,面上獰笑化作冷漠殺機,待赤井秀一沖至身前,側身避開重拳,一個過肩摔將其甩飛至三米外。
赤井秀一落地翻滾,挺身而起,雙目充血怒視宿敵。理智被憤怒淹沒,絲毫沒有察覺到被他視為近戰‘菜雞’,可以輕松打十個的白毛,今天身手過于敏捷了一些。
“琴酒,說過會數三下!!”
赤井秀一怒吼揮拳,拳腳精準銜接,連擊打向摧毀自己信仰的惡徒。
“白癡,我在心里默數了。”
廖文杰輕笑回應,連續擋下赤井秀一的重擊,待其狂暴攻勢氣短,抓住一個破綻開始反擊。
按照灰原哀的要求,渣男不能輕易放過,必須要斷手斷腳,終身殘廢,最好是沒有下半生,直接掛在墻上。
這種殘忍的要求,廖文杰沒法滿足,再說了,渣男何苦為難渣男,隨隨便便打個兩分鐘就算支付了灰原哀的出場費。
嘭!嘭!嘭!嘭————
場中,拳拳到肉,打得不可開交。
另一邊,柯南持續震驚,還在因灰原哀的死失魂落魄。
分身繼續靠墻,一邊搖頭嘖嘖出聲,一邊指繞耳畔金發“真是個原始人,直接開槍不就好了,非要用拳頭解決問題。”
“貝爾摩德,如果可以,我也想用拳頭狠狠打在你的臉上。”
這時,繞后的茱蒂趁分身不注意,潛伏至他身后,舉槍抵在他后腰位置“不想死,就把槍放下。”
“真麻煩,被老鼠偷了后路。”
分身眉頭一皺,揮手將槍遠遠扔開,在茱蒂的挾持下,介入一邊倒的拳腳戰場。
“都停下來!”
茱蒂大喝一聲,想讓心上人出兩口惡氣,故而沒有直接對‘琴酒’開槍。
當方面挨揍的赤井秀一果斷后退幾步,雙手扶膝喘著粗氣,看向宿敵的眼中竟是不可思議。
怎么才兩年,組織的人就一個比一個能打了?
斯皮亞圖斯秒殺他就算了,那是個怪人,為什么連弱不經風的琴酒都能壓著他施暴,這個世界究竟怎么了!
廖文杰視線冷漠瞥去“貝爾摩德,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