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笑聲,包括被拎著的不樂,三人都很憤怒,“你自己都不信,還往外說?”
天涯和鵝考知道這么僵持著不是辦法,原來是想看到被兩個魂宗埋伏,這小子會直接嚇的尿了褲子,本來鵝考都以為這家伙不會回來了,結果不但回來了,還這么難纏,三個人還是第一次吃了這么大的虧,看來是這幾年太順了,有些膨脹。
“行了,當我沒說,你們要還是男人,一個月后,西城外門口,咱們去外面比劃比劃,生死由命,怎么樣?”玉天下停止了不好意思的嘲笑,也不想再在這里拖下去了,自己想好的打一個月斗魂不能耽誤了,既然他們三個不能上,那就換個地方也一樣。
“好,你把不樂放了。”既然鵝考已經說了,天涯雖然有些不甘心也沒說什么。
“你們再退遠點。”看著陰沉的天涯,玉天下嘴角一咧,心中暗道:“雖然不怕,也沒必要和你們浪費時間,想陰我?下輩子吧。”
玉天下感覺距離差不多了,把不樂當成錘子朝著鵝考和天涯狠狠的甩了過去。
“鵝考,接住不樂,我去攔他!”天涯沒有管不樂,矮身沖了過去。
“怎么了?”鵝考接住了不樂,看著沖到墻上不動的天涯,鵝考喊著問道。
“人早沒影了,速度真他么快。”看了一陣的天涯無奈,轉身回來。
“沒事,一個月后去城外解決他。”鵝考不以為意,不都約好了么。
“你還真信他的鬼話?”天涯搖著頭,這倆兄弟腦子都不太好使。
“這小子居心不純,應該回去,給我用藥,快點恢復好,不管他想怎么樣,咱們三個都不怕他。”不樂無力的說出自己的認知。
“對我們居心不純?”鵝考有點感覺不好了,屁股緊了緊,滿臉疑問。
“不樂你瘋了吧?忘了咱們兄弟是怎么相依為命的了么?”天涯也凌亂了,“要不是咱們長得都是這德行,能聚到一起么?”
“你倆想什么呢?”不樂看著這倆兄弟的表情,就知道完全想歪了好么?“我當然知道咱們什么德行,要是有女人看得上,用得著跑勾欄大半夜劫色?”
看著這倆貨表情沒什么變化,不樂忍者傷元氣的說道:“他馬子漂亮著呢,別他媽滿腦子齷蹉!”
鵝考不愿意了,大老遠來救你,你還抖上了,抱著的手無意中動了動,不樂一陣酸爽的狼嚎。
索托城,城主府,公子別院。
“少爺,人我已經聯系好了,明天這小子再斗魂你,一定讓他好看。”老管家身體還挺結實,飛出去撞了兩堵墻的樣子感覺不過就是受了點內傷,當狗腿說話還是很有底氣。
“這個仇本公子一定要報,這個混蛋,不但打雪珂公主的注意,還讓我如此難看,不廢了他難解我心頭之恨。再去找拼命三狼,以防外一。”花點錢也沒什么,一想到這個唐二在雪珂面前的樣子,看自己就跟看垃圾一樣的眼神,自己那點虛榮心已經碎裂的合不上了,這是自己長這么大絕對無法容忍的。
“這樣的話這小子的命估計肯定是保不住了,可是代價會不會太大,請這三個亡命之徒,對于公子,花費也有些難以承受啊!”老管家嘴角抽搐,這也就是獨子,哪怕城主再有個私生子,自己也不愿意跟在這種敗家玩應身邊。
“那明天看看情況,不然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要弄死他!”老管家的話也是讓哈雷心里一抖,不過外一沒收拾掉這小子呢?這個血自己放了?
“是,我再去安排一下,公子放心!”老管家沒有再去看哈雷的臉色,不過根據自己今天的感受,可能所有的錢都會打水漂,至于讓那個唐二好看,也就是安慰公子一下。
“昊天宗的人,哪那么好惹,真要復出,索托城又算得了什么?”老管家搖了搖頭,收起心思,只能聽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