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女你付不起,靈帝也會幫你付。”
“這個。”結賬的時候,向黎向柜臺的小哥指了指自己頭上的那根草。
“哦,這個,”那位小哥突然笑了,“晴說不用付了,這根草能從他手中出去,他就已經很高興了。”想想看也不過就是根普通的草嘛,白送才合理啊。心里雖然這么想著,向黎還是給了暗紅色頭發的小哥一筆不菲的小費,“那還是希望您能幫我把感謝帶到。”叔父說過,受人一絲一毫都必須涌泉相報,這可是家族行商多年的家訓,哪怕這只是一根草。
沒等小哥再開口,她就抓著在鏡子旁欣賞自己發型的白葉急忙跑走了。
“是圣醫堂的。”小哥被傳喚到樓上另一間豪華套間里,銀色頭發的人站在窗邊眺望遠處的夕陽,喃喃說道“我還以為,我又見到她了……”他冰藍色的眼睛里,是深邃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