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寫就,而是用了心的。
至于他為何如此快……古人可是有七步成詩的,楊公子定是大才!
她如獲珍寶,小心翼翼拿起楊旭寫出的那首望月懷遠(yuǎn),返身進入花船。
“小姐小姐,楊公子又是第一個寫出來的!你快看看……”
香兒抑制不住興奮之情,興沖沖地進入花船后,將楊旭所寫的那首詩鋪在顏飛雪面前的桌上。
顏飛雪伸出春蔥玉指,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你如何急成這般模樣?”
香兒道:“小姐,你看楊公子這詩……”
“這么快寫出來的詩,能是什么好詩……這楊旭,倒教我有些失望……”
顏飛雪說著,目光下移,落在眼前的紙張上。
她目光這一落下,便久久未曾移開。
一首不算太長的詩,被她從頭到尾,反反復(fù)復(fù)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也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小姐,楊公子這詩……是不是很好?”
香兒忍不住問道。
顏飛雪長舒了口氣,目光這才從那首詩上離開,正色道:“香兒,去請楊公子進來?!?
香兒“啊”的一聲:“那……那周逸周公子呢?”
顏飛雪搖頭道:“且不說他慢了楊公子一步,就算做得出來又如何?楊公子這詩,可傳千古,他比不上的……”
聽自家小姐給予了楊旭這詩如此高的評價,香兒替楊旭感到高興的同時,也為周逸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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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出了花船,見周逸依舊在那里拊額苦思,而楊旭也又一次回到岸上。
她憐憫看了周逸一眼,然后沖楊旭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恭喜楊公子,我家小姐請你進入花船一敘?!?
她此言一出,河邊岸上眾人,頓時一片騷動。
周逸猛然抬頭,目光緊盯著香兒,厲聲問道:“你說什么?”
香兒嚇了一跳,隨即秀眉一挑:“周公子,這第三場的詩詞,卻是你輸給楊公子了?!?
周逸雙眼圓瞪,眼睛里一道道血絲清晰可見,聲音大的近乎咆哮:“不可能!我還沒有作出詩詞,怎么會輸給他?你這賤婢,一派胡言!”
一直以來,他示于人前的,都是含蓄有禮、溫文爾雅的文人形象,此番聽說顏飛雪邀請楊旭進入她的花船,卻沒自己的份兒,情急之下,連“賤婢”這等侮人之言都說了出來。
他自數(shù)月前在媚香樓見過顏飛雪一面后,便驚為天人,一心想要成為其入幕之賓,這次祭月節(jié)四大花魁相攜出現(xiàn)于易水河畔,他覺得正是個極好的接近顏飛雪的機會。
他本以為以自己的才識,要進入顏飛雪的花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卻沒想到橫空出現(xiàn)的楊旭,將他的光芒完全遮掩。
周逸一向自負(fù)自傲,詩詞又是他的強項,雖說楊旭先他一步作出詩詞,且又與前番一樣,在四艘花船之上連作四首,但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家伙能比自己作得更好。
而香兒那一句“你輸給楊公子了”,令他一時無法接受,熱血上沖,頓時失卻風(fēng)度。
他厲聲斥責(zé)香兒這個小小婢女,四周眾人都覺得他太過小家子氣,看向他的目光里,多少都帶上了一些不屑和鄙夷。
極品小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