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慢吞吞的走上花船甲板,面色凝重的寫下所作詩詞。
雖說這一首詩詞他自己不甚滿意,但覺得壓過楊旭,應該沒什么問題。
“顏姑娘的絕世風姿,又豈是你一個鄉野之人能夠覬覦的?你若進入她的花船,便是對她的褻瀆!奉勸你哪里來,哪里去!”
周逸回到岸邊后,站在楊逸身側,冷冷的將這么一句話丟了出去。
剛才楊旭說他來自楊家寨時,周逸的心中便滿滿都是鄙夷,覺得與這等窮書生同臺論技,是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但楊旭此后的表現,卻讓他大受刺激,語言之中,也便多了幾分偏激。
尤其是當香兒傳話,說顏飛雪意欲邀楊旭進入花船,他更是氣惱不已,甚至出言羞辱一個小婢女,大失文人風度。
周逸那個時候已經準備好,若楊旭真要上顏飛雪的花船,自己便鼓動這河岸上的一些文人士子大鬧一場,讓顏飛雪將楊旭所作的詩詞公諸于布,看是不是當真能夠服眾。
如果公平的比一比,他還不信自己堂堂翰墨詩社社長、這晉陽城四大才子之首,不如一個山村野寨中出來的窮書生。
楊旭對周逸原本就沒什么好感,此刻更覺得他就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等他話聲一落,便冷笑出聲:“顏姑娘剛才主動邀我進去,你難道沒聽見?什么覬覦褻瀆,只是你的忌妒之言!若不是想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老子才懶得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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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逸向他怒目而視,臉色說不出的陰沉,聲音仿佛是從牙齒里擠出來的:“在這晉陽城里,勸你莫囂張!你若知趣,便就此離開,莫再打顏姑娘的主意!”
楊旭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可以說毫無根基,眼下又是第一次進城,在城內也沒有任何關系。
他現在已經知道,眼前這個周逸是什么狗屁詩社的社長、還有什么四大才子的頭銜,顯然在這晉陽城內頗有些名氣。
而且四周的文人士子當中,似乎不少是他的擁躉,若與他硬碰硬,估計很難討到好處,說不定便會惹來一場麻煩。
楊旭并不是欺軟怕硬之輩,在穿越之前那個世界里,他上學時和小痞子們干過幾場架,進公司后也和公司里的領導頂過嘴。
只是,和小痞子們干架,最多就是一通批評教育。
在公司里和領導頂嘴,了不起也就是被辭退。
可眼下這個世界,據楊旭了解,律法不全,人命輕賤,一切卻都是不同,一旦惹上了麻煩,說不定便會有性命之危。
因此周逸放出狠話后,楊旭不免有些心虛。
自己只是個無親無故的穿越客,而這家伙可是個實打實的土著……
扭頭看了一眼身邊鐵塔也似的楊富貴后,楊旭突然間腰桿一挺,又有了幾分底氣。
他媽滴,老子可是有保鏢的人,怕他個錘子!
真若發生沖突,打完便跑就是,反正楊富貴腿快,只要出了城,這家伙到哪里找自己去?
不過能不打架最好,否則自己跑了,即將到手的銀子可就飛了,到時候找誰哭去?
那可是四百兩銀子,一旦到手,就算天天喝酒吃肉,也夠花銷好一陣子!
極品小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