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楊旭、顏飛雪以及楊興所代表的楊家寨三方協(xié)議,今后楊家酒樓在外地開沒新的酒樓時,三方所占股份的多少,要根據(jù)所投入的銀子來分配。
晉陽城的楊家酒樓,因為楊旭和楊興都沒什么本錢,所以顏飛雪等于撿了個便宜,在其中占了最多的股份。
但即將在皇都開設(shè)的楊家酒樓,所需本錢巨大,如果按照楊旭計劃的開設(shè)一家綜合性的大型酒樓,十萬兩銀子都不一定打得住。
而顏飛雪眼下能夠拿出的銀子,楊旭估算了一下,也不過兩萬兩左右。
兩萬兩銀子,在皇都的楊家酒樓,最多不過占據(jù)兩成的股份。
楊旭和楊興所代表的楊家寨等于一體,楊家寨又唯楊旭馬首是瞻,所以那八成股份,楊旭如何分配,楊家寨一方不會有什么異議。
只是,除了顏飛雪能夠拿出的兩萬兩銀子,余下的就得靠楊旭和楊興想辦法。
“若是你們實在拿不出銀子,我倒是可以從一些朋友那里支借一點。”
顏飛雪對楊旭和楊興道。
多出銀子,肯定要多占據(jù)一些股份,這是楊旭和楊興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對于顏飛雪的“好意”,他們自然是搖頭婉拒。
楊旭和楊興想來想去,只能再次把主意打到周家這個冤大頭的身上。
他們已經(jīng)打聽過了,晉陽城巡檢使周承德是個極其貪婪的人,為官多年,不知斂聚了多少錢財。
上次開酒樓時,周家雖然拿出的兩萬兩銀子,但還遠遠到不了傷筋動骨的地步。
這次楊旭狠了狠心,準備讓周家拿出十萬兩銀子,看他們是要銀子還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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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個名貴的青花瓷茶具,被周承德拿在手中,狠狠摔在地上。
碎片濺到一旁的周逸和周通兩兄弟身上,嚇得他們渾身一哆嗦。
“爹,您消消氣!”
周逸出聲勸道。
“我消個屁的氣!楊家寨那幫入娘的腌臜貨!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周承德臉色鐵青,大吼大叫,全然沒了平日里氣度神閑的風度。
在他面前的書桌上,放著一張信箋,信箋上那一手工整的歐體,正是楊旭的筆跡。
今日傍晚,楊大志將楊旭寫就的一封信送到周府,周承德在密室當中看完之后,便開始大發(fā)脾氣。
周承德知道楊家寨的人登門,準沒好事,卻萬萬沒有想到,楊旭竟然獅子大開口,向他索要十萬兩銀子。
周家這些年確實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再加上貪腐以及下屬的孝敬,十萬兩銀子也能拿得出。
上次拿出兩萬兩銀子給楊家寨眾人開酒樓,都讓周承德心疼了好久,這次如果再拿出十萬兩銀子,無異于在他身上狠狠剜下一大塊肉,也難怪周承德會跳腳大怒,在兩個兒子面前失去風度,甚至罵人的話都飆出了口。
可楊旭送來的信中,又滿滿的都是威脅之意,周承德為一家人性命著想,又不敢拒絕。
“爹,咱們不能任由楊家寨那幫人宰割了,否則一直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咱們周家再有錢,也經(jīng)不起他們?nèi)绱死账鳎 ?
周逸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激蕩的心情,沉聲說道。
“對!對!”
周通在一旁只是附聲點頭。
“不給他們銀子,他們就把咱們勾結(jié)胡人的事情捅出去!你們說怎么辦?你們倒是給我想個好辦法啊!我周承德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生出了你們這兩個逆子!”
周承德雙目充血,氣惱的看著給他惹出這等窩心事情的兩個兒子。
周逸和周通在父親目光瞪視下,囁囁嚅嚅,說不出話來。
“眼下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