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吧
“怎么了張偉,約會不順利啊。”安平看到張偉一個人哭喪著臉坐在沙發上。
“約會,還是挺順利的。”張偉一臉惆悵,頭都沒抬一下答道。
“那怎么還這樣。”安平意識到自己需要看書補充一下詞匯量了。
“約會雖然順利,但是談到家庭的時候,我們沒談攏。”張偉的語氣帶著點猶豫。
“家庭,你的家庭還能被挑出毛病來嗎,沒有公公婆婆要照顧,這是多少女孩子夢想中的婚后生活啊。”
“哎呀不是啊,我說的家庭,主要指收入”
“呃”
“張偉,別太灰心,好姑娘多的是,這次不合適說不定下次就成了呢。”子喬從身后走過來拍了拍張偉,他還是很講義氣的,似乎完全忘了昨天關于“卸磨殺驢”的事。
“還要相親?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先盡全力準備司法考試吧,在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之前不考慮女朋友的事了。”張偉搖搖頭。
“這樣也好。”安平是贊同這種觀點的。
“好什么好!張偉,你不能因為碰到了一個物質的女人就認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物質的。振作起來,我會幫你找到更適合你的約會對象!”呂子喬突然像打了雞血一樣把張偉和安平都嚇了一跳。
“省省吧子喬,我還不知道你,就算是要折騰張偉給你找樂子,也得等到他司法考試結束以后吧。”安平閉著眼睛用吸管慢悠悠地喝著牛奶。
“對哦,我把這茬忘了,張偉,兩個月后我一定給你一個大驚喜!”呂子喬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就這樣坦然承認了他是為了找樂子。
“哎呀隨便吧,我要回去復習了,你們慢慢聊,拜拜。”張偉起身離開。
“羽墨,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安平看到羽墨正走進酒吧。
“別提了,那個莫蘭嫌棄張偉不是‘付二貸’。”羽墨從吧臺拿了瓶酒走過來坐在沙發上。
“富二代?這個女交警要求還挺高啊。”子喬吃驚道。
“不是你想的那個富二代,是工資能付房貸、車貸,‘付二貸’。”羽墨解釋到。
“難怪張偉這么消沉,還說要盡全力準備這次司法考試。”安平恍然大悟道。
“得了吧,他哪次司法考試沒盡全力啊,我覺得吧,這還是看命,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啊。”子喬一副老神在在地模樣。
“你什么時候開始信命了?”安平表示很驚訝。
“我新認識了個哲學系的妹子,正在突擊補習哲學知識。”
“拜托,你說的這句話出自《金瓶梅》,和哲學有個錘子關系。”安平無語地搖搖頭。
“啊,難道我又找錯方向了?”呂子喬這回是真的迷糊了。
“學哲學為什么不去找曾老師,他可是交大的哲學碩士。”安平無力吐槽,你學哲學都能找到《金瓶梅》上去,要是讓你學個別的什么,那豈不是
“曾老師現在可沒心思管你的事,他這幾天恐怕沒什么安生日子了。”羽墨低頭刷起了手機。
“他昨天不還很閑嘛?”安平疑惑道,明明昨天大家還一起八卦來著。
“你們還不知道吧,昨晚一菲準備材料一直忙到半夜失眠了,大半夜曾老師沒買到安眠藥想到用酒幫一菲入眠。結果一菲喝醉了,曾老師碰到她,迷迷糊糊的一菲以為有人偷襲,用了彈一閃。”羽墨一邊回憶一邊搖頭,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凄慘”的故事。
“哈哈哈,用酒催眠,虧曾老師想得出來,我說今天怎么沒見到曾老師呢,他去醫院了?”子喬幸災樂禍道。
“我在這,我好得很。”正說著,曾小賢帶著一副墨鏡走了過來。
“羽墨,這情況好像和你說得不太一樣啊。”安平好奇地問到,曾小賢看上去好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