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些奇怪蘭蘭為什么非要辦健康證去花那些不必要的錢,有些東西心里不想去理解就怎么也理解不到,后以蘭蘭也不再去解釋那么多了,自己去防疫站體檢去了。到拍片的時候,蘭蘭還是有些緊張的,剛拍完片醫(yī)生就跟她說“你那肺上有病灶,是不是得過結核病?”蘭蘭也不敢欺瞞,承認了并且說“主治醫(yī)生說我的病已經好了,可以做健康證的。”那醫(yī)生說“是可以做健康證,我只是告訴你你這病歷我會寫上去的,跟你說一聲。”蘭蘭說“好,只要能做健康證,你寫吧,沒關系的。”
第二天,蘭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取證,在她前面她看到有些人領不到證,她就更緊張了。終于,她領到了,她興奮地無以言表,那一刻,她覺得好輕松,好高興,所有壓抑的夢好像又要爆發(fā)出來了。那段時間她很高興,她病真的好了,也不再那么壓抑了,她一邊找工作一邊到處找店鋪,也問了好幾家店鋪,就算單間店鋪店租也得幾千以上,人流量還只是一般,她預算不多,不敢貿然去做,畢竟在家蹲了太多年了,她害怕了,害怕輸了在這家就更難了,也怕輸了影響家人生活質量,攢點錢真的不容易,花錢卻可以是瞬間,權衡之下,她決定還是先找工作再看吧。一個無意中她認識了個保險業(yè)務員,對保險沒什么概念的她,去保險公司上班了,保險公司沒有底薪只有抽成,蘭蘭想到家里還有孩子需要照顧,保險公司上班時間也短,想著都能顧上就去了。上班前培訓了七天,七天以后才是面試,在蘭蘭去培訓的第二天,蘭蘭就把腳崴了,然后醫(yī)生又給她開了一堆的藥,吃的藥蘭蘭沒吃,光把敷的和泡的用上了,蘭蘭每天腳一重一輕地去保險公司培訓,很快蘭蘭順利通過了培訓和面試環(huán)節(jié),也開始上班了,每天上班就是去聽同事講心得,然后就是小組各種洗腦,其實蘭蘭是認同保險的,只是不喜歡人家說的那么一句話“在保險公司你只要聽話就好,我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這樣才能領高工資。”如此木偶式的理論蘭蘭當然不接受。要想要賣保險,自己必須先買保險,后來慢慢地蘭蘭發(fā)現(xiàn)那些穩(wěn)若金湯的職位,大部分都是他們自己給自己下的單,當然也是有外來單的。每到考核時他們都得沖單,有時還有意無意地讓蘭蘭幫忙出單,其實就是給自己出單,蘭蘭雖然認同保險,但又不想糊糊涂涂地去買,不想連自己買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經常都在研究產品,同事說“產品不重要,我們要推銷的不是產品,而是讓客戶認同我們自己。”而蘭蘭卻覺得產品都一片懵,怎么讓別人去認同你。所以蘭蘭在那應該算是一個比較不聽話的人了。
一天,蘭蘭在家喂那些貓貓狗狗,有兩只小貓給跑出來了,蘭蘭就給抓回去,在抓的時候不小心被貓抓傷了,思慮了下就去打了狂犬疫苗。蘭蘭的家在頂樓,所以她在樓頂種了些小菜,喂了幾只雞,那雞還是剛得結核時喂養(yǎng)的,拿來補身體的,后來就一直養(yǎng)著了。貓貓狗狗是先生養(yǎng)的,蘭蘭本身是不同意的,不是因為蘭蘭不喜歡,而是因為家里有小孩,而且已經有一個打過狂犬疫苗了,所以蘭蘭不愿意養(yǎng),因為這事跟先生也爭吵過很多次,但是先生實在是太執(zhí)著了,所以就一直有養(yǎng)著,養(yǎng)是先生養(yǎng)的,管卻大部分是蘭蘭在管的。打過疫苗后的第二天,蘭蘭就發(fā)燒了,還是低燒,按理說發(fā)燒是不能吹風的,但因為蘭蘭才去保險公司不長,同事也不建議請假,所以這發(fā)燒,咳嗽,鼻塞,胸悶等癥狀也持續(xù)了一個月,蘭蘭也怕舊病復發(fā),所以一直都戴著口罩不敢靠人太近。狂犬疫苗本來是要打五針的,蘭蘭也只打了三針就沒再繼續(xù)了,身體實在熬不住了。其實這也是蘭蘭人生中第二次打狂犬疫苗了。
在保險公司呆了兩個月,她就賣了些車險和給自家人買了些醫(yī)療險和意外險。在一個小組考核中,蘭蘭上司說希望蘭蘭幫忙出一單沖量,然后蘭蘭就給自己挑了個普通壽險,因為有結核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