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寅趁這個時候,趕緊上去,一把將那骨劍奪走,帶離至白蘇遠遠的地方。
其實無論有沒有骨劍在手,白蘇都不會繼續和顧念打下去了。
白蘇清楚的意識到,面前的女子,不是什么簡單的人。
憑借別的不說,單憑這姑娘渾身截然不同的氣場,就是有問題的。
能抵擋得住骨劍的劍氣,凡人沒能有幾個。莫不是她是神仙下凡?
攫欝 最早 攫。神仙下凡,也有些太過于離譜了,亦或者是,她本身的法力?
不可能啊,白蘇有些納悶了,這可是骨劍啊。
他的腦袋中忽然在電光火石的剎那間閃過一個想法,會不會,這姑娘身上也有什么圣器?
白蘇能夠清楚的反映過來自己手中的骨劍的不對勁,那骨劍像是突然有了想法一樣,就像一個人一樣有了顧慮。就連劍氣散發的都畏畏縮縮的。這種情況,白蘇還是頭一回見。
白蘇研究過圣器,通常,圣器的法術都是無敵的,但只有在兩種情況下,圣器會失去自己的作用。
第一種,便是手執圣器的人不是合適的人選。
這種情況就可以基本上來說是作廢掉的,畢竟這骨劍,在自己手中這么多年。
第二種,便是在博弈過程中遇到了令外的圣器。
圣器對待圣器是不會真正與之沖突的,相反,圣器還會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并且相應的弱化自己的法術力量。
巘戅nr 戅。基本上就可以斷定,此時是第二種情況了。
肩口上的傷口被震烈的流出了鮮血,猛烈的疼痛感猛的將他拉回到了現實中。
他捂住傷口,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他瞇起雙眼,看著面前同樣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的姑娘。
“反派死于話多,我早就跟你說了。”顧念譏諷道。
她被摔的也有些腦袋發嗡,好歹體內的攝魂珠出了作用,自己摔下來的時候,還稍微緩了一緩。
“我們還會見面的。”
猝不及防,白蘇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顧念有些反映不過來,但權寅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他扔下手中的骨劍便向白蘇那邊沖去。
可惜已經晚了,那渾身沾滿了鮮血的青袍男子倏地起身,站到了那雕著龍紋的白玉欄桿之上,沖著那無邊的懸崖縱身一躍。
權寅伸出的手,早已晚了些許。
顧念也沖了過來,她向下看去的時候,在這漆黑的夜空中只剩下了一道青色的光線。
白蘇下墜的速度很快,這懸崖好像也是深不見底的,不一會兒,她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這怕是會被摔死吧?”顧念喃喃道,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人跳樓,哦不對,是跳崖。
權寅面色不明,想要追上去,可是身后的殘局還不得不由他收拾。
他帶來的人已經全權將這些叛軍壓制住了,原本以為這些人都是周釗的上元人,可是他們仔細的一查,這些人竟然都是原先犯了罪的朝廷命官家中悉數充軍發配的人員。
竟然是一個上元人都沒有,這個周釗,做事真的很是謹慎,現如今想找他的錯處都是沒有證據。
他兩手一攤,不承認不就完事了。
皇宮中彌漫著一股偌大的血腥氣息,外邊的雨還在不停的下著,天空已經逐漸泛起了魚肚白,天,就快要亮了起來。
權寅攙扶著朱公公,余景焱攙扶著陛下,原本叫囂的要命的太子早已經被權寅悉數抓下。如今的太子,知道自己沒什么活路了,便也泄了氣,沒有了辦法。
剛剛權寅帶人沖進來的時候,著實是給他嚇了一跳。可奈何權寅這小子功夫極高,順帶加上也帶兵幫襯,自己更不是他的對手,剛剛自己唯一能指望的便是那個青袍公子能將他們悉數殺盡。
皇帝深深的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