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花,花貌似菊,萼隨陽序,莖直立,圓形多棱角,黃色多籽,多產(chǎn)于陽光熾盛之地,吸收大日精華,可助陽性神魂凝練,配合轉(zhuǎn)月花可助神魂強者踏入‘日月通玄’境界……”
回到家里,看著有光朝陽花的記載,邵童摸了摸下巴。
“向日葵嘛,這個倒是好找,不過俞城主是要修煉陽性神魂,還是要踏入神魂三重‘日月通玄’了?”
沒有多想,他回到地球弄來一堆向日葵。
變異之后,好好收起,準備找機會換取功勛。
“兩萬功勛就可聘請他做事,那我聘請他指點我武學也是可以的吧?”
邵童這么想著,加緊了開竅進度。
憑借著老母雞們的努力,與他本身的鉆研苦修,十天之后,他完成了開竅一百二十的成就,距離赤鶴功所要的一百六十二竅還有些距離。
開竅到了后面,每開一竅都要比前面要有難度,即便有充足資源,進度還是不讓人滿意。
這天他接到召集命令,趕到城外不遠處。
沈宣之與另外幾名城主衛(wèi)的成員,很快也都趕到。
“這次是緊急任務(wù),城外四十里的商水鎮(zhèn)出現(xiàn)妖獸襲擊,初步估計可能達到真元四重,我們要剿滅它,這次任務(wù)功勛每人一千。”沈宣之說著任務(wù)。
“妖獸襲鎮(zhèn),鎮(zhèn)子自己抵擋不了,不應(yīng)該是城衛(wèi)軍出動嗎,為什么是由我們出手?”一個留著短須的中年漢子奇怪問道。
沈宣之嘆了口氣“本來是該由城衛(wèi)軍出動,但自從周立老大離開,城衛(wèi)軍已經(jīng)徹底被席家與戚家把控,城主下達命令后,他們就推三阻四,城主不得已才讓我們前去。”
“又是四大家族這些混賬,為了刁難城主,謀取權(quán)位,根本不管要有多少百姓死在妖獸嘴里。”有人氣憤道。
“是啊,自從城主大人上任后,他們就處處為難,無論是城內(nèi)巡邏還是妖獸動亂,甚至稅收財務(wù)他們都做手腳,前兩年城衛(wèi)軍里不屬于四家的兄弟,都拿不到軍餉,最后還是城主用自己的錢貼補的。”
“去年城里匪患猖獗,城主下令全城禁嚴,剿除匪患,但四大家?guī)ь^違令,導致監(jiān)察不嚴,我鄰家的女兒就在那一晚被人奸污了。”
“唉,誰不知道城里的幾個地下幫派都是他們幾家養(yǎng)的狗。”
提到四大家族,幾個城主衛(wèi)都義憤填膺。
“好了,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那頭妖獸吧。”沈宣之打斷了他們。
幾個城主衛(wèi)才停下話,同時注意到邵童這個新人。
“聽說最近來了個真元二重就能打敗池健的新人,就是兄弟你了?”那個短須漢子說道,池健就是那天周立身邊那個守衛(wèi)。
邵童笑了笑,露出一個靦腆的表情“邵童,還請大家多多照顧。”
“放心,我能不欺負新人的。”短須漢子嘿笑兩聲,告訴邵童自己的名字,他叫呂慶。
呂慶又介紹了其他幾個城主衛(wèi),薛斌、高鵬濤、褚飛英。
加上邵童與沈宣之,整個小隊一共六個人,沈宣之與褚飛英是真元四重,其他三個都是真元三重。
四十里的距離,對于真元境的高手來說,都算不上多大路程。
不到小半個時辰,一隊人就都趕到商水鎮(zhèn)。
遠遠望過去,邵童就感到氣氛不對。
略微走近,一堆殘垣斷壁映入眾人眼簾。
昏沉暮色下,一排排的房屋倒塌在煙塵中,斷梁、碎瓦滿地都是,隱隱滲透著鮮紅。
邵童踢開一大塊房頂,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大一小兩塊模糊的尸體,緊緊依偎在一起,大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小的則大概只有三四歲,應(yīng)該是她的孩子。
房屋被妖獸撞穿,她們先是被妖獸撞了一下,隨后又被倒塌的房屋壓在下面,慢慢失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