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蘇佑的小吉普上,慕笙隔著車窗看著外面街道上咖啡館。
這里的整個街道都是按照國外英式的建筑風格所建立的,有著繁瑣的造型裝飾,就連路邊的路燈給慕笙帶來的最直觀感受也是來自于歷史中那濃濃的厚重感。
透過有輕微磨砂感的窗戶,慕笙隱約可以看到咖啡館里面的環境。
溫暖色調燈光,擺放在正中央的純黑色鋼琴,身穿馬甲,長相俊美的侍者單手拖起托盤,小心的穿過每一張桌子,在客人談話時輕輕的靠近,放下咖啡之后,優雅的行禮之后退回昏暗的燈光之中。
咖啡館里的客人并不多,但每個人舉動談吐都十分的得體,他們交流的聲音不會打擾到其他的客人,也不會高過鋼琴演奏的聲音。
蘇佑和一位穿著十分正式的男性正在交談。
他們坐的位置距離窗戶并不遠,所以慕笙可以看見那位男士在面對蘇佑和他談話時所擁有的各種表情。
“嘶~這位老兄看樣子是對蘇佑有很大的興趣啊。”慕笙暗自咂舌,有些摸不清這位老哥套路,“聽蘇佑說,他這位朋友似乎是一個法醫來著。”
朋友,謹慎啊,你面前這個家伙很有可能真是男的啊。
慕笙思緒胡亂涌現之際,卻看見蘇佑直接站了起來,將手中的咖啡直接全部潑到了對方的臉上。
“我去,看來談崩了啊。”
慕笙完全一副吃瓜不嫌事大的表現。
蘇佑潑完咖啡,用眼神警告了準備靠上來遞毛巾的侍者一眼,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鼓囊囊的信封,頭也不回的出了咖啡館坐上了門口的車子。
慕笙還沒來得及詢問,蘇佑已經啟動車子,一腳油門直接駛出了這條街道。
等到蘇佑漫無目的把車子開出老遠的距離,他才讓車子緩緩的靠向路邊停下。
把車子停穩,蘇佑解開安全帶,將信封丟給了滿臉都是驚恐表情的慕笙。
也不怪慕笙現在這表情,就剛才蘇佑那一腳,一路上差點不知道引起幾次車禍,要不是蘇佑車技夠好,慕笙現在估計就要考慮是不是給蘇佑準備一片繁華葉了。
慕笙摸出一顆紫宸草的種子服下,讓藥物帶來的力量平復下了他的狀態。
緩了一會,他這才拿起蘇佑遞過來的信封,一邊拆一邊問“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大的脾氣,我隔著兩面窗戶也能感覺到你那位男性朋友的真誠,你居然把整整一倍的咖啡潑到了人家身上,他那可是白西裝,會不會很貴啊?”
“你懂什么?”蘇佑沖著慕笙一瞪眼,“他就是個變態!”
“能比你還變態?”慕笙從信封中倒出一只玻璃試管,扭頭打量了完全是男性風格打扮的蘇佑幾眼。
蘇佑抓了一下頭發,解釋道“他喜歡尸體勝過這世間任何東西,他對我感興趣只是想研究我,我用冰咖啡破他算我客氣了,我當時真想抓起鄰桌的熱奶茶也潑他身上。”
“其實我也你也很好奇,只不過不好意思問罷了。”慕笙用微不可聽的聲音小聲的嘟囔。
他舉起手中的玻璃試管,看見了盛放在里面的紅色血液和幾根明顯屬于女性的發絲。
把試管傾斜,看到試管里面的深紅色的血液沒有一點變化后,慕笙有些苦惱的道“已經完全凝固了啊。”
蘇佑擔心的問“會對你要做的事有影響么?”
“只能試一試了。”慕笙拿出手機,搜索了附近最近的酒店,“如果凝固的血液確實會影響到我等會要做的事情,那么我還可以退而求其次使用頭發。”
“還好你那位變態朋友有頭發。”
直接在網上定好房間,慕笙調出地圖,把自己的手機固定到了朝向蘇佑用來放手機專用的手機夾上。
做完這些,慕笙說道“走吧,去這里,我需要一個還算安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