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趙作仁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憤怒過了,他不明白,衛滿國的國主衛右渠哪來的底氣,如此正大光明的威脅自己!
趙作仁怒了,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特別是衛滿國本來就被系統列入隨機任務的擴張目標之中。
很快,大量的燕國探子開始灑向衛滿國,這個時代沒有什么諜報意識,戶籍制度也爛的一塌糊涂,至少戰亂頻繁的衛滿國對戶籍的管理十分糟糕。
所以,探子輕而易舉的就混入到衛滿國的國都王險城中。
真正的軍事機密或許很難得知,那需要在衛滿國官場中有消息來源才可以,但普通的情報獲取還是很便捷的。
在‘趙大頭’銅幣開路下,探子的消息一條條回饋到燕京城。
趙作仁在得知衛滿國的野戰主力正在東暆一帶跟三韓打仗,一時半會不可能回歸的消息后,果斷開始了戰爭動員。
這一刻,大燕王國的軍事體制再次發揮出超高的效率。
趙作仁在探查衛滿國消息的時候,對東胡的情報工作也沒有落下。
東胡幕帳可以說已經徹底破敗,甚至就連東胡幕帳的主人盧巨儒都沒有回來,東胡幕帳進入到無政府時期。
所以,大燕王國的北面暫時還是很安全的。
燕武2年六月,趙作仁再次點齊兵馬,誓師西征。
誓師時趙作仁沒有拿衛滿國的羞辱和威脅說事,因為趙作仁很清楚自己麾下都是些什么貨色,他們根本沒有所謂的國家概念!
之所以效忠趙作仁,只是因為趙作仁能帶著他們不斷打勝仗,獲得戰利品,改善他們的生活!
當然,其中也有很多人是被趙作仁打怕了,畏懼趙作仁從而不敢不賣命。
趙作仁鼓勵大軍的說法很簡單。
當眾展現了一次神跡,招募了400名青銅器械兵。
這一次進攻衛滿國必然要面臨攻城問題,所以青銅器械兵打造的攻城器械十分重要。
普通勞力有奴隸營充任,但攻城器械的零部件和最后的拼接工作,肯定需要青銅器械兵來操作。
所以趙作仁必須要提升青銅器械兵的數量來增加攻城器械的規模,以便于更好的攻城。
神跡的效果一如既往的好用,除此之外,趙作仁還當眾喊出了‘搶糧搶錢搶女人的口號’!
隨著大燕王國的銅幣鑄造,燕國的士卒已經對金錢有了概念,明白這是可以購買很多東西的一般等價物。
這也算是一種社會的進步……
就是這么樸實無華的出征儀式,輕松調動了大軍的熱情。
神跡讓他們堅信自己是必勝的,口號則讓他們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好日子。
再次出征的大軍比燕武元年出征東胡那一次嚴整許多,最關鍵的是行軍隊伍中出現了眾多騎乘著草原馬的騎兵。
長達快一年的整訓已經讓原本的東胡戰俘和懲戒營完成了基本磨合,也讓虎賁營和懲戒營的紀律性大大提升。
哪怕是用趙作仁上輩子業余水平的冷兵器訓練制度,也足以把烏合之眾訓練得人模狗樣。
當然,隊列和紀律高不代表戰斗力強,真實戰力如何還要上了戰場才知曉。
狠心的趙作仁把坐月子的妻子葉曉啾和他的長子趙日天留在了燕京城,葉曉啾這一次終于能以國母的身份憑借兒子名正言順的監國了。
不要問趙作仁為什么給自己的長子起名趙日天,問就是曾經的回憶……
懷念那夕陽下的奔跑……
當然,趙日天也被趙作仁寄予了厚望,厚望從名字里就能看出來!
7個大隊的虎賁營,22個大隊的懲戒營,一千多人的系統招募士卒組成的親衛隊,其中就包括了500名青銅器械兵。
奴隸營也全都拉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