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酒,謝盈也定了定心,眼角眉梢的笑意便減了些,“剛才你和阿爹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蕭珂的手微微一頓,又為自己斟酒,嘴角恰到好處的笑著應答:“嗯。”
“他們是誰?”謝盈趕緊追問,蕭珂抬了抬眼眸看了一眼,,卻又是拿起酒盞,沒有回應她的話。
謝盈趕緊拉著他的手,認真的盯著他:“阿爹說了,你身子不好,不能多喝。”
蕭珂只得擱下酒盞,反客為主,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我的身子已經好了,你放心吧!”
“可那天拿著劍的時候力道不對,我看得出來。”謝盈微微蹙眉。
看她還是一臉認真,都不愿笑了,他便笑起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能一下就好?”
蕭珂柔聲的說,想讓她放心。誰知道這個小娘子這個時候還在和自己較真。
“那就是沒好!”謝盈往前探了探身子,質問他:“你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后我會告訴你的。”蕭珂伸出手撫了撫她鬢邊落下的碎發。
謝盈即刻躲開,根本不買賬,“你在我這兒,都留下兩個問題了,我可都一一記著的。”
蕭珂笑嘆,便順著她的話應答“我也一一記著。”
“那你身子的事和‘他們’相關嗎?”她又問。
看他點頭,謝盈的眉頭已經揉成一團了,“這就是第三個問題了!”
蕭珂垂著目光思索了一番,神情便不再如之前那般輕松,“你會去查探嗎?”
謝盈身子微微一震,像是被猜中一般。
過了好一會,她才坐直了身體,義正言辭的為自己狡辯,“不會啊……”
那便是會了。
蕭珂起身,將謝盈眼前的日光遮擋了一半,謝盈趕緊站起身,身后的凳子讓她沒什么退路,沒站穩就要掉下去。
他的手即刻攬住她,謝盈整個人便趴在了他的胸膛,發燙的臉頰迅速發紅。
“做……你做什么?”謝盈一時間語無倫次起來。
蕭珂輕呼一口氣,這樣子的謝盈太可愛了。
“謝盈。”
“嗯。”靠在他懷里的謝盈身子已經有些發軟了,像一只貪睡的貓兒。
“這些事我不想讓你這么早就知道。”他低聲靠在他的耳畔哄著。
謝盈靠著,到也應答得爽快,“那好吧!”
剛才她愣愣的站在屏風后就知道阿爹和陳王不會告訴她二人話中隱晦的事情,她知道后就會牽扯進來,會讓他們分心。
蕭珂心中并未松一口氣,謝盈是能夠明白己的。因為她越早知道,就會越早被皇后針對。既然自己答應了西北侯,定然要護著她。
他就這么抱著她,舍不得撒開手。
這一次重生,他們再沒有了誤會,謝盈也堅定的站在他的身側,他也該和“他們”清算了這兩世的事了。
正如他來時李元在馬車上告知他,這場角逐勢必要開幕了!
突然謝盈動了動,搭在他肩頭的手不安起來,“我,有些喘不過氣了……”
蕭珂松開她,謝盈那靈動的眼眸,微紅的臉頰。便落入他的視野。
之前謝盈這么靠著都是受傷了糊涂著的,這一次清醒的靠上她連大氣也不敢出。
秋風拂面而來,謝盈微微聳了聳肩,陳王即刻道:“如今入秋,你身上還有傷,不該久站。”
“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府了。”
謝盈也覺得身上有些發冷,還是笑吟吟的望著他:“等我好了,我就去找你!”
“嗯。”蕭珂撥開她額頭的碎發,留下輕輕的一個吻……
她繼續呆在浣花堂養了七八日。雖然不能拿槍,但謝盈從短匕,到長劍的練了幾日,手臂便活絡過來。
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