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謝旻的事情最后攀扯至諴國公府,陛下為了皇子聲譽也不會追究太深。
那本就是她的宿命,可她也曾經天真過,想要以此救下謝旻。
謝旻是她喜歡了多年的人,就算他娶妻生子,就算他名聲大減,她還是喜歡謝旻。
分明他們從未說過一句話,行動舉止也只在方寸之間的行禮。
陳玉茗陷入了回憶,謝盈便端起了茶盞喝了半盞,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所以你是想找一個人說話,你心里難受?”
陳玉茗的眼淚落了一滴在茶水之中,發出細微的一聲“叮當”。她抬手便將茶水倒入香爐之中。
謝盈在她的動作之中,越發的清醒。
“我心中確實難受。”陳玉茗長嘆一聲,看著謝盈清明的眼中,又笑了起來,“再難受我也要和你一樣清醒。”
她和謝盈之間有太多的不同,她是國公之女,言行舉止是大家閨秀的典范,而她的一生皆為國公府。
可謝盈不用,她會武,她自由,西北侯府所有的人都將她捧在心間,她不用為了西北侯府犧牲任何東西。
不用犧牲……
陳玉茗抬起眼眸看向謝盈,眼中多了幾分狡黠。看著謝盈緩緩揉成一團的眉頭,陳玉茗意識到她還是會有犧牲。
她會犧牲她的武功,她的自由。
這才是陳玉茗今日見她的目的呀!
“謝盈,你真的以為你自己很清醒嗎?”陳玉茗的話聽上去有些諷刺,瞬間擊中謝盈的心靈。
“陳娘子想要說什么?”她緊緊的盯著她。
陳玉茗勾了勾唇問她:“謝盈,涼州不好嗎?”
謝盈心中的疑團越發的多,好端端的陳玉茗為何要提起涼州。
“我曾經以為這件事我們成功了,你就會回涼州的。”陳玉茗緩緩靠近她,“你根本不適合呆在長安。”
她干凈抬手輕輕推了推陳玉茗,自己也跟著退后,“陳娘子,你喝的是茶,不是酒。”
陳玉茗輕輕挑眉,冷哼著:“我想不想讓自己清醒,是茶是酒又有什么分別?”
說著陳玉茗的目光再次直直的投向謝盈,“謝盈,我們之間還有相同的地方。”
“什么?”
謝盈平靜的望著她,袖中的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陳玉茗真的很會把我人的情緒,好幾次謝盈就要走進去了。
“你我都是要嫁給皇子的。”說完陳玉茗便笑了起來,“你說這是不是相同的地方?”
可那笑冷得讓人戰栗,更是讓謝盈的手心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