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遇到了蛇。”
那條路上因為死掉的三條蛇血腥味很重,自然會吸引人過去,孫怡芳當然知道是諴國公府做的。
申候在奪位的事情上并不想站邊,尤其是在失去雍和大長公主這個支柱之后。也是因為沒了支柱,諴國公府借此拿捏申候府,今年將孫怡芳拉扯進來了。
“父親看得通透,知道這件事不會成,所以我代表申候府來表態,無論登基我們都有雍和大公主為盾。”
“是三王我們自然無事;若是五王,為了答謝今日你們將申候抽離的斗爭的幫助,我可以告訴你蛇的事情。”
“好。”
“你答應得這么快,我要的是來日誰登臨帝位申候府都平安。”孫怡芳緊張的看著她。
謝盈淡淡道,“我答應得爽快,所以我現在要問你幾個問題。”
孫怡芳點點頭。
“這個蛇是什么人操控的?南詔諸部?”
孫怡芳輕哼一聲,“只要又南詔諸部的蠱蟲,任誰都可以超控的。”
說完孫怡芳嘴角還是帶著淺笑,“既然你知道這個,只要能護住我申候府,這個人我們會交給你。”
她又拿出一張玉牌遞給謝盈,“這是雍和大長公主的玉牌,阿爹說你是從軍習武之人,這是信物。”
謝盈微微摩挲了那巴掌大的玉牌,輕笑一聲,“我收下了。”
孫怡芳也就此松了口氣,那日聽父親說起此事不會成,她本要高興,申候接下來的話卻是一頭涼水。
若是申候府不作表態,他日陳王能夠登臨帝位,申候府一定會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
因為半月之前的時候她的庚帖就已經送去了太常寺。
此刻皇后已經更衣而來,孫怡芳又一次趾高氣昂的走開,謝盈還是繼續保持自己的冷然。
隨后六人再次聚齊在皇后身后。
“謝娘子,吾讓你來,其實為了告訴你太常寺已經定了時間就在六月初四。”
皇后的腳步緩緩停下,看著她還有孫、張二人,嘴角又揚起笑“六月初五是孺人進府,禮法不可廢。”
謝盈微微扯了扯嘴角,這個禮法她當然知道。犟就一路到底才好,她便開了口,“陛下的敕旨上沒有寫孺人的事情。”
“陛下賜婚是一回事,禮法又是一回事。”皇后拉起她的手,“吾知道你和五郎情深,這件事……”
皇后的話還未說完,一位宦官急匆匆的跑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殿下,陳王吐血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