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可領!
“你只當去淮南散心。”謝盈開口后他便松開了手,溫柔的看著他。
謝盈微微搖頭,“玩兒謝盈當然會玩兒,可該做的事情我也會做。”
蕭珂輕嘆,看著她堅定的目光,心中還是微微酸楚若是盈盈,有些許閃躲,他便是想盡辦法也要將她推出這個局。
“不許胡思亂想。”謝盈伸出手捧住他的臉頰,蕭珂微微一愣,“五哥,這叫柳暗花明又一村!”
“盈盈,你真的不怕?”
“我怕,”她的手軟軟的,帶著溫度,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我怕五哥不開心,不平安。”
蕭珂貼在她的掌心微微蹭了蹭,“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從陛下生病以來,謝盈管著王府,打發宮女,照顧中毒的她,她依舊能活在她的世界里,多好啊!
“不辛苦。”謝盈輕輕笑了笑。
馬車微微停下,謝盈借著簾子瞥了一眼,“要進城了。”一旦進了長安城,各走各的,便不再適合談論剛才的事情,而她已經將那封信藏在了匕首處。
一路無言直到回府了。
松竹堂內,李慎站著,便看到謝盈露出手臂,竟然綁著一把匕首,而李元的信就被疊起來塞進了內臂和匕首之間。
解下的時候,謝盈白皙的手臂上正泛紅,他忙作揖,“王妃受苦了!”
謝盈微微一愣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紅色,便一笑了之,“這有什么,一會就好。”
“李慎,你在這里站著,還有什么話要說嗎?”蕭珂瞧他并未離去,府中也為他設置了院落。
“陳王,王妃以為此去江南是為何?”
蕭珂輕笑,“你師傅讓你說什么,就說吧!”
李慎躬身,“江淮乃是李氏起源之地,江南富足,鹽鐵得錢財,錢財可屯兵。”
“這些我都知道。”蕭珂淡淡道,“還有沒有別的,比如陛下的死?”
“陛下的死都在信中。”李慎淡淡道。
蕭珂的指腹在案上敲了敲,“諴國公沒有懷疑那份詔令嗎?”
李慎便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當日殿中雖然只有師傅在伺候,可是皇后殿下喊太醫的時候,所有伺候的人都聽見了,自然有人腳快的去請了太醫。”
陛下生病太醫向來都是住在溫室殿附近,六個太醫討論用藥。
“殺宦官容易,可殺太醫難。”李慎再次躬身,所以陛下死后諴國公只有午后到天亮的幾個時辰。
而李元驚恐,也不能一遍寫好那詔令。諴國公要處理掉一些人,又要不沾自己的手,并著手第二日的小斂,只是讓人守著李元,李元在宮中幾十年,這點通融的能力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