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盈的目光緊緊的鎖著那間屋子,她知道那間屋子是劉銳的。
在這些新兵中最小的就是他,而且他還有一個貪婪的爹,很多人都看不上他。站隊這件事很快就在這些士兵中開始了。
孤立劉銳,只想將劉銳趕出去。
可是做了這些事情的士兵早就在謝盈的心中畫上了叉。
知道低下的人聲漸漸停歇,謝盈才在那黑夜中的城墻款步離開。
“王妃做好決定了?”李淳跟上。
謝盈輕輕點頭,“明天我會親自來剔除人,我只記得他們的臉和說話的聲音。”
說完李淳便護送這謝盈會了刺史府。
她已經如同往常在庭院中練武,隨后一聲簡單的衣著便去了練武場。
新兵們已經從大圣宮的前朝撤了回來,繼續訓練,聽見謝盈來了,才停下來。
白日里,那幾個拉幫結派的人眼中也有很多得意顏色。
謝盈三兩步跨上了高臺,輕笑一聲,“昨夜大家都過得如何?”
“很好,睡得很踏實!”說這話的便是謝盈昨夜聽見說蟾蜍的那個,后面他還說這是考驗,明天如何回答。
她微微頷首,臉上看不出是喜還是不喜,那人也只好捏了一把汗。
“還有嗎?”謝盈再次環視了眾人的目光,新兵們也陸陸續續的說了起來。
“又蝎子爬進了我的帳篷!”
“是老鼠!”
“我殺了一條蛇!”這個聲音引起了謝盈的注意,還是上次欺負劉銳的那個人。
謝盈的目光便有意的幾次落在劉銳身上,看看他能不能勇敢的說出來,若他不說,她就不會留他。
“是我殺的蛇,是條無毒的蛇,用簍子從高處放下來的。”劉銳說完微微抬,“這是一次試煉。”
她嘴角漸漸噙笑,這孩子確實有點天賦。
可很快謝盈的笑意又散去了,“那究竟是誰殺了蛇?”
“如他所言,我只放了一條蛇。”謝盈的目光在他們之間游走,高個子的人在謝盈面前吃虧過一次了,這個時候也不能在開口了。
劉銳便堅定的應下,“是我殺的。”
謝盈的手隨即抬起,指向高個子,“你可以走了。”
高個子瞳孔微縮,“什么!讓我走!”
“有什么異議嗎?”謝盈冷冷的看著他。
那人便胡謅起來,“如今陳王不再,王妃來練武場多次,都在維護這個叫劉銳的,王妃這是要做什么?”
“大膽!”紅纓即刻呵斥,“王妃也是你能夠誣陷的。”
“瞧瞧那個劉銳的面容,好一個粉皮玉面的小郎君。”高個子更是開始煽動剩下的人。
謝盈瞳孔微縮直接從身后拿過自己的長槍,“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說完謝盈的槍頭只指向他的喉嚨,高個子伸手去抓,謝盈已經早一步繞過他的手臂,直戳他的小腿。
這一次槍頭陷得深,一拔出來就鮮血直流,那人也應聲倒地。
“還有什么不服。”謝盈將槍負在背上,一雙凌冽的眼眸緊緊的看著他,那個人哆嗦著不敢說話。
謝盈的槍頭受了她中過的羽箭的啟發,已經將槍頭的兩邊做了倒刺,拔出長槍猶如刮骨。
槍頭還滴著血,眾人也更加畏懼這位王妃,不敢多言。
隨后謝盈又打發了那些尋釁滋事的,拉幫結派的。一一給了銅錢,放歸家中,眾人大喜,王妃雖然是個嚴厲的,可是待遇卻不差。
紅葉正登記被退走的士兵,李慎便架勢這馬車走了進來。
謝盈那寒冷的目光即刻便是陽春三月的太陽,看著馬車停下,李慎扶著蕭珂正下馬。
她已經如同一只雀兒一般,飛向他,“五哥!”
發帶飄落便被他纏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