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些雄姿英發(fā)的將士們,隨即高舉自己手中的長槍,“出發(fā)!”
由謝盈與鐵將軍領(lǐng)隊(duì),一行人從官道往涼州而去。
于此同時(shí)官道上還有一行人前往隴州與謝盈匯合,更有一人身負(fù)謝旻所托,將謝盈的消息帶去江寧。
“陳王,京中總算是來信了!”李慎看到那熟悉的西北侯府信箋,也有些激動。
謝盈已經(jīng)離開三月了,而江寧的兵也成了火候,“盈盈這一路不知能否安全。”
“既然是謝博士的人來送信,想必王妃一路能夠順利。”
蕭珂看著自己的腰間玉佩上掛著的那一縷紅色發(fā)帶,再見之日就是他為她綰發(fā)之時(shí),這相見之日應(yīng)當(dāng)不遠(yuǎn)了。
收回思緒,蕭珂沉下目光,“讓江寧的將士刻苦訓(xùn)練,并且讓淮南郡公府準(zhǔn)備銀錢,我們現(xiàn)在就要背上去河南道,還有河?xùn)|道。”
這兩處還有兩手兵權(quán),等到他將兵權(quán)集中,就是他們以“清君側(cè)”為號的謀反了。
“河南道的親王這些日子已經(jīng)有心前來,只是河?xùn)|遠(yuǎn),寧王叔并不是好說動的人。”李慎在李元身邊多年,這幾位親王的脾性他都能拿捏五分。
蕭珂長吁一口氣,“便是難,也得做,或許寧王叔還知道先帝的安排,豈非事半功倍?”
李慎道了一句“是”便退出去安排了。
行軍五六日了,眼看就要到隴州,謝盈卻還沒見到慕容桀的蹤影。這夜西北軍在郊外駐扎,謝盈的帳前生了一盆火。
鐵將軍拿了一個(gè)烤芋頭來,“不如侯爺烤的,將軍將就一下吧!”
這幾日行軍謝盈改吃丸藥,才吞了兩棵的她舌頭正苦的發(fā)麻,“多謝。”話都沒說清楚,謝盈便將芋頭塞進(jìn)了嘴中。
總算是得救了,謝盈咬了兩口便問他:“勘探得如何了?有沒有慕容軍行過的記號?”
鐵嵐搖了搖頭,“只有上次的記號,這幾日都沒見到慕容軍的記號。”
謝盈眉頭漸漸蹙起,“怎么會沒有?”
難道他臨時(shí)反悔了?慕容桀這樣的人,反悔也不足為奇,于他而言任何東西都大不過他身后的慕容一族。
“將軍,沒有慕容軍我們也能和突厥兵打!”鐵嵐此刻還在給謝盈助威,“不過就是一些亡命之徒,我們打得過。”
她想要的何止是打得過,還要能談判,怎樣才能從突厥手中要回平城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