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啦?”
“禾陽,禾苗的禾,陽光的陽。那么侯南,有緣再見了。”
“有緣再見。”
“砰!”
關(guān)上了過去的門,他踏上了新的征途。
…………
坐在天臺上,禾陽看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點起了一根香煙,
“唉,又剩我一人。”
“不是還有我嗎?”
小雨跳了出來,陪著他坐在天臺上。
他看著小雨,咧嘴一笑,說道
“是啊,我還有你。”
………………
第二天一大早,坐在小餐店的門口,正吃的東西的禾陽看著一個個趕往學(xué)校的學(xué)生。
一個目測大概一米五左右的高中學(xué)生走了過來,只他鼻梁高高抬起,眼里滿是不屑,拎著個小書包,走起路來左肩右肩一甩一甩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fēng),就差點賭神入場時的音效了。
邁著那六親不認的步伐,慢悠悠的走向?qū)W校。接著,他在學(xué)校門口停了下來,放下書包
臥槽,這是高中生上學(xué)該帶的東西?!
禾陽一嘴噴出剛喝的豆?jié){。
特么的這小伙子是來上學(xué)的?!怕不是來殺人的。
他一個箭步穿過馬路,沖了過去。
“當(dāng)!”
他手里的被禾陽一個飛鉤擊飛。
禾陽看著站在那一臉慌亂,不知所措的中學(xué)生。直接走了過去,對著他問道
“你是來上學(xué)的?小伙子。”
看著站在在地面上的黑發(fā)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長長的黑發(fā)披在雪白頸后,簡直可以用嬌艷欲滴來形容。
上身純白的白襯衫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
不過,看著他手里的拿著自己剛剛掏出的。安楊現(xiàn)在怕得要死,話都說不出口。
嗯?!
看著安楊身體顫顫巍巍,額頭上漸漸冒出虛汗,兩只無處安放的手揪著自己的衣服。顫抖的雙腳似乎被粘在地板上,拒絕了主人想跑的操控。眼光時不時地看著自己的手里。
懂了。
禾陽直接一把拆碎手里的槍,丟在一旁,接著看著安楊再次問道“小伙子,你帶槍來學(xué)校做什么?”
見面前的人似乎放過自己了,安楊的身體漸漸停止了顫抖,一顫一顫的說道“是……是我爸叫我?guī)淼摹!?
嗯?!
“怎么回事?你爸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你攜帶槍支來學(xué)校,說吧,有什么隱情?”
似乎問到點上了,安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他不再恐懼,說道
“昨天早上我媽給我買了個3,被校霸弄壞了。
下午,我自己又買了個4,又被校霸弄壞了。
真的是新賬舊賬一起算。
我把這件事和我爸說了一聲,我爸沉默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接著從房間里拿出來一樣?xùn)|西,叫我明天背著書包去學(xué)校門口等他。
第二天,我就拿著5在門口等校霸。”
特么的,這當(dāng)父親的心得有多大?
“那你爸是誰?他怎么會有槍?”
說道這,安楊又扯到氣揚起來,抬起頭望向禾陽,一臉自豪的說道
“我爸是安茂江!”
臥槽,十年寒窗怎么沒凍死你,特么的又來。我錯了,這事兒我就不應(yīng)該管。
安楊剛說完,就看見禾陽一溜煙跑了。
哼哼,我爸的名頭果然管用。
接著,他看在地上碎了一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