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日是咋么了?心不在焉的,說了多少次,琴軫不能放在桌子上彈琴,你聽聽你的泛音彈的朦朦的,泛音要脆清、輪指要盡量打在一個點上。”螣蛇看著心不在焉的玉櫟頭疼的說道,偏偏又不能過分指責,“算了今日就先到這里吧,我看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去吧,明日再說。”
“是”玉櫟應了一聲就踏出了螣蛇閣,剛踏出螣蛇閣的玉櫟忽然想起要看懸鏡隨即又轉身進入了螣蛇閣,“螣蛇,我……我想通過懸鏡看看父母,可以嗎?”
螣蛇挑了挑眉應允了,他也想看看他的小徒兒現在如何了。
懸鏡中,穿著青色衣袍,帶著象征天界地位的發冠的霄佑此時正忙的焦頭爛額的,魔界近年來好不安分啊,經常四處奔波查看各處的結界有沒有松動的現象。
螣蛇看著鏡中的霄佑點頭暗贊,感到很欣慰,這孩子確實優秀,無論修為還是處理政事都很出色。以后想必是位不錯的繼位者,希望在他的治理下六界和平相處不要再生出事端才好啊。
瀟湘待在她的瀟湘閣中。就那樣呆呆的爬在桌子上,玉櫟看到后抱臂冷哼一聲,“妖精”。
魔界
幻池邊,一身著黑衣的俊美男子盯著池水薄唇輕起念念有詞。驟然間池水騰起形成一面水鏡,“不可能,這不可能,為什么還是找不到她?難道她不記得我了嗎?不,她只能是我的,我的,啊——”楚炳氣惱的抱頭跪坐在地上。幻池可以通過記憶找到想找到的人,但——前提是那個人也存在他的記憶。
“炳兒,你在干什么?”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到他的耳畔。
“父尊”楚炳一下冷靜下來,起身回道。
“隨為父來一下。妖王來了,商議一下我們起兵攻打天界的事宜。”
“是。”
二人來到魔宮的議事殿。
妖王起身拱手道,“魔尊,魔少尊主,好久不見啊。”
“哈哈哈,銜白老弟別來無恙啊,多年不見老弟風采依舊啊。”
“妖王”楚炳拱手回禮。
他一點都不喜歡銜白,甚至是非常討厭。要不是魔界實力比妖界強不少,以他銜白的心性會對魔界稱臣嗎?哼!天界一直自詡正派也不見得有多正,藏污納垢、勾心斗角。
倒是守門的司南星君正直的很吶!魔界也不是沒有派人去誘惑過他,派去的大多有去無回,可老子再正直兒子廢物到頭來還不是一樣?想到這里又是一聲冷哼。
聽著他們談話,楚炳覺得好是無聊啊!忽然想起天界的瀟湘,那是他多少年前無意中救的天界之人,竟然對自己一見傾心。竟然如此,不如好好利用一番豈不是對不住她的一番心意?這樣想著嘴角微微勾起掛著一絲絲冷笑。
“炳兒,我與妖王談議的方案你咋么看?”魔尊看著兒子漫不經心的樣子出聲問到。
“嗯?挺好的,就這樣吧,父尊孩兒身體不適就先行回去休息了,告辭。”楚炳說完就退出房門轉身離去。
“銜白老弟,實在是對不住了,都怪我才將炳兒養成這副性子,我替他向你道歉了。”雖然魔尊這樣說著,可究竟有幾分真心在里面呢?
“不礙事,小孩子嘛,我像他這般大時也這樣。”銜白抿了一口茶嘴上說著。可心里不這么想,一個不成氣候的小兒竟然如此目中無人。他像他這般大時,已經和兄弟們為了王位斗的頭破血流的。可銜白也忘記了他是魔尊唯一的孩子,魔尊自然不可能讓他如同廢物一般,無所事事。
“瀟湘,本少尊主讓你查的事如何了?”一出門楚炳就約瀟湘在南箜問事。
“少尊主,天界沒有你說的那號人,那個小玉瓶也查不到蹤跡,少尊主會不會搞錯了,并不是天界的?”
“不可能,你在質疑本少尊主嗎?這事如果你辦好了,會給你留個位置在本尊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