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傷了我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玉櫟抹掉眼淚,捏斷手里握的藥桿狠狠的說道。
“好了,先給他治傷吧,我用靈犀丹先吊著他一口氣,后續的事再慢慢說吧,螣蛇已經下界去查了,放心會查到的。”御子寒沉聲安慰道。
很快霄佑重傷的事情天帝天后也知道了。由于事物纏身,只得讓老二玉澄來探望。
“二姐”玉櫟輕輕喚了一聲,眼淚刷刷的落下,穿著一身淺橙色衣服的女子轉身來到玉櫟身邊。
玉澄摟著她,擦去眼淚安慰道,“櫟兒放心不會佑兒有事的,御神醫不是也在這兒嗎?”雖然這么說著,可是她心里很擔心也沒有底。
拜過媧皇,看過霄佑。將玉澄送出媧皇宮后。螣蛇就回來了,直奔媧皇殿。
“媧皇查到了,是魔界少主楚炳在蒙水搶奪蠃魚與霄佑遇到后兩人打斗起來,重傷了霄佑和北海龍女芎婭。”
“這么快就等不及了嗎?玉櫟今年快有七千歲了吧。”女媧沉思到。
“是,媧皇,再有一百七十年他倆就要七千歲了。”
“看來,這一戰不可避免了,蠃魚現在全部在魔界嗎?”女媧掐指盤算著時間問道。
“是,去的時候有一部分蠃魚全死了,剩下的應該全部被帶回了魔界。”
“去叫浮生過來吧,我有事囑咐他。”女媧閉上眼淡淡的說道。
螣蛇走后不一會兒浮生就來了。
“我準備派你去寒極之地鎮守,以阻斷冥界和妖界往來。眾弟子中就屬你修為最高,你去的話我更放心。”女媧仔細看了會浮生說道,千萬年了這孩子也長大了,縱使再不舍也要讓他出去了。
“是,弟子愿為師尊分憂。”浮生跪在地上叩首。
“且待幾日與聽黎相處一段時間,告下別就去吧,此去極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極地異常兇險,你且……照顧好自己,去吧。”女媧閉上眼睛不忍的說道。
天界靈霄殿
“天帝,老臣以為魔界重傷我天界儲帝,是赤裸裸對我們天界的挑釁,應派兵給魔界以教訓。”
“星官不可,千萬年前的大戰,雙方損失嚴重此時不應該貿然出兵,況且若水河那兒我們過不去,魔界已將蠃魚全部帶回,現在應當派兵駐守在若水崖旁,靜待其變,若是有什么變故也好及時應對。”司南星君對白胡子、白頭發拿著拂塵的星官反駁道。
“司南星君也算天界的老人,難道是怕了魔界不成?哈哈哈!”新進位的天兵司郎——君陶嘲笑著司南說道。
司南輕輕撇了一眼君陶不與理會,不想他卻得寸進尺揚著下巴,蔑視著看著司南“司南星君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在下嗎?不妨交出軍權給有能力的人。”
一瞬間,以司南為一派的和以君陶為一派的嘰嘰喳喳的在靈霄大殿吵了起來,活脫脫的一菜市場,甚至還有準備出手打一架的。
“嘭”天帝煩躁的將眼前擱置的桌子狠狠一拍,“夠了,諸位都是天界重要的仙官,這樣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與凡間菜市場有何區別?現在都退下想好主意明日再議。”說完就甩袖大踏步離開了。
丞書閣
“大哥,此事你如何看呢?”天帝看著眼前的司南星君扶額問道。
對,司南本名熙南,是上任天帝的長子,后來不得已改了名字,原因不知。
“此事急不得,先在若水崖畔駐兵以防不測。”司南說著自己的見解。
天帝從一旁的黑匣子里拿出魔帖遞給司南。
“和親婚書?”司南皺著眉頭看完。“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櫟兒不能嫁去魔界,眾所周知天界的人在魔界待不了,最后會化為枯骨,他們肯定預謀已久。”
司南低頭不語,雙手交叉閉眼靜靜的坐在一旁,好一會才低聲說,“這事,弟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