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天,南宮羽突然從床上跳起來,大叫大嚷的喊道:“栽贓嫁禍,這是栽贓嫁禍!”
南宮羽雙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太陽穴突突的跳:“我南宮羽到底得罪誰了?為什么好好的坐在這里喝酒,也會有飛來橫禍?!還是有誰看我南宮世家不順眼,非要整一下我們不可?!”
陸長青急忙安慰道:“你不要這么急,我們都相信你肯定是被栽贓嫁禍的,有我給你作證,你怕什么?昨天晚上你不是一直在陪著我喝酒么?”
尤開山從鼻孔里冷哼了一聲,說道:“問題是,你相信他是被栽贓嫁禍的,我也相信他是被栽贓嫁禍的,可是那個國舅爺不相信啊!國舅爺現(xiàn)在帶著衛(wèi)隊,正在滿天下的找南宮羽,殺氣騰騰的,非要將南宮羽剁了喂狗,給他的小妾報仇不可呢!”
南宮羽怒道:“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說清楚,我就不信了,這個世界真是有強權(quán)沒公理了!”
陸長青和尤開山急忙一把將南宮羽死死的拉住。
陸長青著急的說道:“國舅爺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你去找他,他根本就不會給你說話的機會,馬上就讓人把你給剁成肉泥了!”
南宮羽瞪著眼睛道:“我根本就沒有做過,我怕什么?他是國舅爺,也要講道理!他權(quán)傾天下,也不能亂冤枉人!”
尤開山說道:“問題是,不但那個什么明玉一口咬定是你做的,而且那歹徒還在墻上留字了,說就是你南宮羽不服氣國舅爺在皇宮里那樣對他,所以才特意來給國舅爺一點顏色看看,這個叫做殺雞儆猴!”
陸長青一愣:“還有這種事?”
“可不是么?”尤開山說道,“原文是一首打油詩,我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陸長青沉吟道:“這么說起來,倒也言之成理。如果不是昨晚我一直跟他在一起,我也會相信是他干的了。不用說,外面的人當然是信個十足。”
南宮羽用力的想要掙脫陸長青和尤開山兩人的手,卻怎么也掙不脫,紅著眼睛說道:“放開我!我一定要去跟楊駿說清楚,我南宮羽絕對不能受這樣的不白之冤。”
他掙扎得太厲害,陸長青和尤開山怎么勸都不聽,還不斷的大喊大叫。
無奈,陸長青一掌斬在南宮羽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
“這也難怪他,”陸長青看著倒在床上的南宮羽,嘆息著說道,“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任誰都會失控的。”
尤開山說道:“老大,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若是你這么去跟國舅爺說,國舅爺肯定不會相信你的,他肯定說你跟他是同謀,至少也是在包庇他。”
陸長青沉吟道:“這個我當然明白。我們只有把事情的真相查出來,才能還他的清白。”
尤開山道:“查清真相需要時日,但是國舅爺知道老大你和南宮羽交好,說不定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的。到時候他不問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南宮羽拉出去剁了,難道我們還能跟國舅爺翻臉么?”
陸長青胡亂的搔著凌亂的頭發(fā),苦苦思索。
尤開山也皺著眉頭說道:“必須把這個小子藏起來,可是藏在什么地方保險呢?”
陸長青突然笑起來:“有一個地方,國舅爺一定不會去找!”
尤開山急忙問道:“什么地方?”
“那就是我們司隸校尉府的死囚大牢!”陸長青得意的說道,“那死囚大牢里面不知道死過多少人,又臟又臭,連老鼠都不愿意去,更不要說是國舅爺那樣身份的人了。把南宮羽藏在那個地方,肯定是妥妥的,沒有問題。”
尤開山皺起眉頭,嫌棄的說道:“那種地方啊……如果換做是我的話,寧愿被國舅爺砍死算了。”
“啊呸,到底是小命重要還是享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