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駿說著,便站了起來,準備跟陸長青一起去取南宮羽。卻不料這一下可能是起得猛了,頭腦一陣暈眩,腳下也是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門外一個老管家急忙跑進來,扶著楊駿坐下。
“本座沒事,本座還有要事必須去辦!”
“國舅爺,老奴看你實在應該休息一下。”那老管家勸道,“你老人家已經是這樣的年紀了,而且一夜未眠,這樣下去恐怕會有什么閃失的。不管是天大的事也不必急于一時,最少應該休息一個時辰才是。”
那楊駿想了想,終于還是說道:“本座也是覺得似有不適,這次便聽你的,休息一個時辰。”
然后便轉向陸長青,手指著他說道:“你就在這里等著本座,一步也不許離開!本座休息一個時辰就回來!”
說著,便一手按著額頭,一聲扶著那老管家出去了。
看他那個樣子,似乎站都已經站不穩了。
陸長青也是十分的意外,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楊駿畢竟也是六十歲的人了,精力無論如何比不上年輕人,一晚上沒有睡,真的很有可能要了他的老命。
無奈,陸長青只能是就在這客廳中等候。
他自己也是一夜未眠,所以也就抱著那一箱金幣,靠在椅子上睡了一會兒。
陸長青就是有這么一個好處,隨遇而安,毫無要求,在什么地方、什么環境下都能睡得著。
楊駿果然十分守時,說睡一個時辰就是一個時辰。起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之后,便同陸長青一起前往。
同行的,還有四個一品堂的高手。只要陸長青向楊駿靠近一些,他們就會對陸長青怒目而視。那種感覺,就好像一條狗一樣,一旦有人靠近它的食物,立馬就會齜牙咧嘴的施加威嚇。
陸長青只有苦笑,離得楊駿遠遠的。
然而,等到陸長青帶著楊駿到了那個明玉的房間的時候,卻早已不見了南宮羽的身影。
床上的被褥已經被扔到床下,床板翻開,露出下面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來。
陸長青大吃一驚,慌亂的找了幾圈,卻哪里還有什么人?
“怎么會是這樣?怎么會是這樣?”陸長青不敢置信,喃喃自語。
楊駿臉色鐵青,緊緊的閉著嘴唇,忽然一縱身,跳進了那個黑乎乎的洞口里面。
陸長青也想要跟著跳進去,卻被那四個一品堂的高手攔住。
不一會兒,楊駿便又從那洞口里爬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空空的錦盒,臉如死灰,沖著陸長青怒吼道:“你說把南宮羽藏在這里?現在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陸長青喃喃的說道,“我封住了他的血脈,按道理他應該走不了才是。”
“按你媽的道理!”楊駿簡直都要氣瘋了,“現在人跑了,連我的寶貝都給我拿走了!”
說著,將手里的那個錦盒重重的摔在地上,“啪”的一聲響,頓時摔得粉碎,一張紙條從里面掉了出來。
陸長青撿起那紙條來一看,只見上面只有潦草的幾個字:“你的寶貝我拿走了。”再后面就是南宮羽的名字。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陸長青似乎還是不敢相信。
“狗屁不可能,難道老子還會做出這個樣子來騙你么?”楊駿怒不可遏,忽然伸手一掌,將陸長青手里的木箱打翻在地,“嘩啦”一聲,里面的金幣撒了一地,頓時滿屋金光耀眼。
楊駿額頭的青筋暴露,目呲欲裂,怒吼道:“老子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內你不把南宮羽找出來,我就讓你整個司隸校尉府雞犬不留!”
陸長青忽然一笑,說道:“不用一天,半天時間,我就保證把那個南宮羽找出來交給國舅爺。”
楊駿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