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室外的草坪婚禮是每個女生所夢寐祈求的。
神仙眷侶般的兩個人接受親友的祝福,李子鈺冷眼看著這一切,心里為自己的好友鄭秋落所感到不值,十年的陪伴竟然抵不過那個女人的三個字。
主持人正在說著千篇一律不變的誓言,他問過一對又一對新人,從沒有見過如此高顏值的夫妻。
“有人反對嗎?”
一個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李子鈺聽著電話里那個顫抖地聲音,殷紅的臉一陣發白,刷地一下站起身,拿起包轉身就跑。
“子鈺。”李母見自己女兒突然地動作叫了一聲。
臺上的新郎看著消失的身影,新娘出聲叫道:“阿烆。”
炎烆收回視線,斂去眼中的情緒,抬頭看向面前這個自己等了多年愛了多年的女人,心頭一片柔軟。
“琉夏沒事,繼續吧!”炎烆一臉溫柔。
傅琉夏緊握著婚紗的手放松了下來,她怕眼前這個男人會后悔,這樣她就成了全國的笑話。
炎烆怎么也想不到他跟傅琉夏的紀念日會是另一個人的悲哀與忌日。
李子鈺顫抖著把車停好跌跌撞撞地跑向他那個熟悉地病房,等著她的卻是空空的散發著消毒藥水味的房間,李子鈺軟著腳靠在墻上。
護士這時拿著新的床單,見到一個穿著小禮服化妝著精致地妝卻淚流滿面。
“小姐,請問你找誰?”
李子鈺擦了擦眼淚問道:“這間病房的人去哪兒了。”
“啊,你說這個人啊!家屬已經帶回去了!太可憐了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還留下一個孩子。聽說還離婚了,那個男人一次都沒來過,好歹夫妻一場,看來是個渣男。”護士搖搖頭感慨說道。
“謝謝!”李子鈺轉身離開病房往鄭秋落的家中趕去。
…
李子鈺站在鄭秋落家中,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用什么身份去見她,正當她躊躇不已的時候,沈清從門口走出來,見到站在門口定定的李子鈺,止住的眼淚再次洶涌。
久久兩個人都沒有回神,最后李子鈺吸了口氣往院子里走去,李子鈺對著沈清說道:“鐵三角沒有了,現在就只剩我們兩個了,那個臭丫頭怎么忍心。”
“我們無法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來,你也別自責,她其實都知道。”沈清嘆了一口氣說道,她以前覺得她們三個老了可以住在一起,找個鄉下,建個房子優哉游哉的渡過后半生。
“只是有些事情總是讓人猝不及防的。”
“我現在還依舊記得那個在宿舍里第一次見面就對我笑的毫無防備夸我好看的人。明明她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啊!”李子鈺一邊流著淚一邊笑著說,兩個人深深的陷入了回憶里。
……
緱市大學算是華國叫得上名字的主流大學,涵蓋了多個專業,大學里更是有三大學院。風姿最為出彩的莫過于和尚廟里有天仙的計算機系。
計算機系唯三的女生此刻一個正啃著冰淇淋拖著行李箱在校園里東逛西逛,另一個則在安慰自己兩個欲哭的爹媽,最后一個,在宿舍樓里的房間里擦擦拖拖的大掃除,勢必讓她的室友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你好!”沈清剪著一頭齊耳短發,眉宇間英氣滿滿,工裝褲馬丁靴的打扮讓她更增添了幾分帥氣。
鄭秋落打掃完衛生正要點外賣的手,連忙站起身對沈清笑著說道:“你好,我是你的室友,我叫鄭秋落,秋天葉落的秋落。”
“我叫沈清,清白的清。”沈清伸出手示意。
鄭秋落連忙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并把手在褲子上摩擦了幾下握了上去。
沈清見她的動作不免笑出了聲。
鄭秋落不明所以撓了撓頭,沒有明白她的新室友在笑什么。
沈清隨便找了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