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木頭城都有勢力被血洗。
開始,一晚上只有一家兩家。
到了第五個雨夜。
四小姐站在房間的窗前,眺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我們每天晚上也就清理掉一家,可是現在明顯有人在把水攪渾,想渾水摸魚。”
林老站在她身后,聽她分析這幾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把自己早想要說的話,語重心長的講了出來。
“四小姐,我們這樣做,有可能會給他人做嫁妝,這次我們是半路得到消息,沒有任何準備,雖然利用照亮得到了一些寵物,可這幾天消耗不少,萬一”
沒有等他話說完。
“轟隆”
一聲炸雷響徹天地,震耳欲聾。
在雷聲中,微弱的慘叫聲,隱約的傳入房間內。
“敵襲!”
四小姐急促的燕語鶯聲,響徹云際。
竟然把那雷鳴都給壓住一般。
隨著她一聲報警,整個寶元堂內叫喊聲此起彼伏。
寶元堂是前店后院的建筑格局,從慘叫聲音發出的地方判斷。
顯然敵人是從后院偷襲進來的。
四小姐蓮步才動,林老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
“四小姐,你不能出手,要是有什么閃失,我等無法給家主交代,請見諒。”
四小姐蓮足一跺,鼻子里‘哼’了一聲。
“走開,我到看看,是那家要和我過不去。”
她怒形于色,對著林老吩咐一句,帶頭向后院走去。
站在三樓的后陽臺上。
四小姐一身白裙,清風輕搖拂玉袖,湘裙斜曳顯金蓮。
一雙秋水隔著白紗,雙眸中怒火中燒。
后院雙方對峙,中間留下不少殘尸斷臂。
地上的血水,被傾盆倒下的雨水,迅速的沖刷變淡。
最后順著水溝排入下水道內。
四小姐怒目凝視著,對面的那十幾只戰寵。
臉若寒霜,只不過被白紗所擋。
但她對著對面所喊出的話語,卻能讓人清楚感覺到。
她此時一定怒氣沖天,要不也不可能,怒不可遏的罵人。
“躲起來以為我就不知道是你了,本小姐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殺我的人,你到底想怎么樣毒寡婦。”
話音余音繞梁,娓娓動聽。
聲音還在院內回蕩,對面一聲冷嚇。
“哼!”
“四丫頭,牙尖嘴利的當心嫁不出去,怎么只準你殺他人,不能他人找你的麻煩,夠霸道。”
這聲音如燕語鶯聲,抑揚頓挫的嗆了回去。
兩個女人到不象是在撕殺的戰場,更象是怨婦斗嘴。
四小姐顯然知道,自己和對方這樣罵下去,還真的不一定說的過她。
直接沖對方問明來意。
“你到底想怎么樣。”
聽她這么一說,對方呵呵一笑。
“好,痛快,寶元堂離開木頭城,一年后在回來。”
聽到這么苛刻的條件,四小姐氣的咬牙切齒,渾身發抖。
林老看出她明顯想孤注一擲,馬上上前在她身邊低聲勸戒。
“四小姐,冤家易解不易結,沒有必要和她死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忍一時風”
沒有等他在說下去,四小姐氣的蓮足一跺,轉身離去。
“你跟她談。”
人雖然憤然離去,聲音卻飄進了林老的耳中。
林老對四小姐背影,拱手行了一禮。
“是。”
林老站在陽臺上,低頭看向院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