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邊,驚訝地看著興致勃勃的江川。
聽著江淵的問話,江川上前伸出手就是給江淵額頭一個爆栗:“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什么叫我怎么來找你了。為兄出門在外這么久,好心來看望你,你難道還不樂意了?”
江淵吃痛地捂著自己的額頭,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的額頭定是紅腫一片。
她嘟囔著嘴恨恨地看著江川,這個兄長怎么對自己這般如花似玉的親妹妹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
江川見江淵一臉忿忿地盯著他,看著她額前你紅印,他不由地笑出了聲。
“你還笑!”江淵見江川幸災樂禍的笑著,就越發氣惱起來。
江淵轉身便準備往屋里走,決定再也不理他了。
“哎!”江川見江淵是真的生氣了,便立馬上前伸手擋在了她的面前,阻止她離開。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是兄長的錯,兄長向你道歉。”江川握著江淵的雙手,輕言細語地哄著她。
江淵一把甩開江川的手,側著頭,不理會江川,任憑他怎么哄就是不愿理睬他。
“要不,兄長讓你彈回來?”
江淵其實心中的氣早已消了,她現在不過是想逗弄下兄長。
她轉過頭來,看著江川一臉誠懇的樣子,噗呲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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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輕輕地刮了下江淵的鼻梁,寵溺地說道:“滑頭。”
江淵俏皮地向他挑了挑眉。
“對了,兄長。你沒去找過榕與嗎?”江淵突然想起了榕與的事,趕忙問道。
江川一臉莫名地看著江淵:“榕與?沒有啊,我這次回來后還沒見過他呢。怎么?”
“沒怎么。”江淵連忙搖頭。
江淵此時心中復雜異常,腦海中不時閃出多種猜測。
他,真是在避著她?
“說起榕與,過幾日我還要再找他切磋下武藝。這次出門這么久,也未有多少機會施展身手,也不知武功退步了沒有。”江川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自顧自說著,絲毫未察覺江淵情緒的不對。
那日下午,江淵一直都心不在焉地與自己的兄長在一塊聊天下棋。
直到傍晚兄長在她院里用過晚膳離開后,她才垮下臉來,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唉聲嘆氣。
他為什么要避著她呢,難道就因為他那日對她做了出格的事,他怕她生氣?
她都做得這般明顯了,他難道看不出來她喜歡他?
“呆子!”江淵低聲抱怨道。
此時,云竹見郡主衣衫單薄地坐在廊邊,忍不住上前嘮叨:“郡主,天色已晚,外邊天寒地凍的,你穿這么少,可別涼了身子。快回屋早些歇息吧。”
聽見云竹的關切的話語,江淵只好起身被云竹扶回了屋里準備梳洗休息。
深夜。
江淵在床上輾轉反側,遲遲無法入睡。
她平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床頂。她閉眼是榕與,睜眼是榕與,她此刻滿腦子想的都是榕與。
回想著他被父王安排到她身邊時,他莽撞地直呼著她的名諱,從此之后他便是一口一個“阿淵”的叫著。
他是那樣的特別,江淵從未見過這般男子。他從未在人前行禮,從不把禮儀規矩放在眼里。他仿佛是剛入世的少年,對世間之事漠不關心,活得隨心所欲。可他心中卻清明通透,能辨真假善惡。
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他會一直留在自己身邊嗎?
想到這里,江淵心口冷然一縮。她突然翻身下床。
不行,她再也忍不住了。此時心中仿佛有一頭小獸在仰天叫囂,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