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于距離太近,而且其從未防備過張元禎,只避開了要害之處,不過還是被張元禎的這一劍,“噗”一聲刺入其左肩之上。
“啊!”黃維垣身形一個趔趄,趕緊止住身形,“張師弟你這是為何?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黃維垣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不過,大陣失去張、黃二人之力,瞬間出現了巨大的漏洞,導致大陣的防御瞬間變得薄弱了許多。
“本座倒想看看你們的龜殼還如何防御!”見狀,早已做好準備的柳誠脩,立即全力催動血魂森羅幡,釋放出更多的魔氣,涌到大陣之上。
“滋~滋~”大陣只持續了三息時間便被柳誠脩攻破,瞬間無數的魔氣,瘋狂地涌向著九名筑基修士。
攻破大陣之后,柳誠脩立即一揮手,一件極品靈器嗜毒網瞬間飛出,眨眼間便將乾陽門眾人困在其中。
血魂森羅幡中的陰魂也是立即張牙舞爪地展開了攻擊,有數道陰魂圍攻一名筑基修士,也有十數道陰魂圍攻一名筑基修士。
黃維垣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之中還未回過神來,連護身的防御手段都未使出,更別說繼續攻擊了。
不過,柳誠脩可不會讓其回過神來,只見其抬起右手,指尖輕點,一道血紅色光芒激射而去,瞬間打碎了黃維垣的丹田。
“啊!”黃維垣慘叫一聲,只見其丹田之中的靈力不斷向外散去,其修為也不斷跌落,根本無法止住。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黃維垣的修為從筑基圓滿境界,跌落到筑基初期,再到練氣期,最后散去一身修為成為一介凡人。
而黃維垣的容貌也在不斷老化,從花甲之年的樣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老化,最后變為風燭殘年的模樣。
打碎黃維垣的丹田之后,柳誠脩繼續攻擊剩余的修士,不多時,這七名筑基修士便被柳誠脩屠戮一空。
不停歇,柳誠脩繼續揮動血魂森羅幡,將這些人的神魂全部拘出來,隨即這些陰魂立即張牙舞爪地沖上去,將其吞噬以壯大己身。
半盞茶的功夫后,這些陰魂將這些神魂吞噬完之后,顯得比此前又更加凝實了一些,模樣也愈加可怖了。
見乾陽門修士神魂已被吞噬殆盡,柳誠脩才一揮手,收起血魂森羅幡和嗜毒網,隨后便一招手將這些人的儲物袋全部收起。
隨即,繼續將這些修士的精血全部祭煉出來,收入一個血色玉瓶之中,才打出一道火符,將這些修士的尸體焚滅。
“恭喜前輩大功告成!”見柳誠脩已經將自己同門的筑基修士擊殺之后,張元禎立即上前恭維道。
“嗯。”淡淡地應了一聲,柳誠脩便上前控制住黃維垣,雖說其修為已經被廢,不過不排除他還有什么隱藏手段。
不過并未就此擊殺黃維垣,畢竟寶庫之中的靈石還未到手,若是就此將其擊殺,而導致無法打開寶庫可就麻煩了。
“礦脈的寶庫在何處,速速帶我去!”說著,就取下黃維垣的儲物袋,調起神魂將儲物袋的禁制打開。
“前輩,寶庫就在大廳后面的地下密室之中,有三階大陣防護,不過,同時需要我和黃維垣手中的令牌才能打開。”
說著,張元禎便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遞給柳誠脩,說道“前輩,就是這個令牌,我這就為前輩指路。”
說著,張元禎便向著大廳后面的一件間靜室而去,而柳誠脩便立即跟上張元禎的腳步,不多時便到達那靜室之中。
“前輩,寶庫的大陣便在此處了。”說著就指向前方一處石門,石門之上剛好有兩個凹槽,顯然就是安放這兩塊令牌用的。
“嗯。”柳誠脩應了一聲說道“打開此門可需要什么特殊手段?”說著就走到石門之前。
“回前輩的話,此門并不需要其他特殊手段,只需兩快令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