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是李二的對手,況且還有你練的精兵。李二若是擋不住,你就背后給他們一下子,等他們的兵打光了,錢打沒了,就老實了,他們的還不都是咱家的?”
許從義這才出去,喊過值班護衛的蔣伯庸“讓門口那個家伙進來吧!”
蔣伯庸抱拳道“是。”
蔣伯庸一出大門,便看見被圍觀的沈昂,蓋著皮裘坐在墻根前曬太陽呢。
蓬頭垢面,跟個叫花子一樣。
“哎!我家主人讓你進去!”
沈昂當沒聽見,依舊閉目養神。蔣伯庸一腳踹了上去“跟你說話沒聽見啊!”
沈昂起來拍拍腳印“這一腳是你家主人踹的,還是你踹的?”
蔣伯庸問道“怎么說?”
沈昂道“若是你家主人踹的,我這就走。若是你踹的,我就打你一頓。”
蔣伯庸樂了,一看沈昂的大腿還沒有自己胳膊粗“就憑你?”
沈昂對四周圍觀的百姓一拱手“諸位可知我為何而來?是為了剿滅賊寇安定地方求餉而來,濠州各家都為此夙夜憂嘆宵衣旰食。唯獨這許家坐擁如山的錢糧,而不出一文,諸位!你們說,這個合理嗎?”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有章穎安排好的人嚷嚷起來。
“不合理,憑啥許家不出錢?”
“還道是許家是好人家,不想也是為富不仁之徒。”
“有錢的有幾個好人!”
圍觀的百姓被沈昂帶了節奏,紛紛指責許家。蔣伯庸和護衛的家丁們大怒,拔出了腰刀“再敢胡言,別怪我刀下無情!”
沈昂道“來!朝我砍來。讓大家看看,這沈家是如何的蠻橫!”
“不許殺人。”
“你這狗才敢爾!”
蔣伯庸慌了,千夫所指的感覺讓他害怕了。
此時張定興剛剛外出辦完事兒回來,一看門口成了這樣,一想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兒。趕緊從轎子里出了,滿臉堆笑“鄉親們,讓一讓,這是咋了?”
“哎呦這不是趙老哥哥嗎?這么大的火氣,家里的茶湯賣不出錢了?”
“徐大娘子,誰得罪你了?莫非家里的爺們住了青樓里不出來了?”
“呸!你家爺們才不出來了。”
張定興盯著徐娘子鼓鼓的胸脯道“你若是跟了我,我保證天天回家。”
徐大娘子一挺胸脯“來呀!”眾人哄堂大笑“張總管,上啊!”
“不行啊,老張今天過壽,有忌諱。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請大家到家里吃杯酒吧。”張定興說著便吩咐一旁的家丁“趕緊命令廚子做飯,咱們請在場的父老吃酒!”
家丁連忙去傳令,眾人一陣歡呼,有免費的酒席啊“張總管果然是爽利人啊。”
“張總管大富大貴啊,許家公侯萬代啊。”
一邊喜笑顏開,一邊往許府里涌去。
張定興這才對沈昂一拱手“沈家小友一起喝杯酒吧。”
沈昂這才對張定興躬身一禮“張總管好智慧,幾番調笑便化解了我幾日之功。”
張定興微笑著撫這長須道“無他,我有錢糧而已。”
沈昂道“除了錢糧,我還要打這廝一頓,他剛才踹了我一腳。”
張定興對蔣伯庸厲聲道“跪下!”
蔣伯庸不敢違抗,噗通一聲,給沈昂單膝下跪。張定興抽出蔣伯庸的腰刀,遞給沈昂“打一頓怎么行?殺了他給沈公子出氣!”
“沈公子,人家不過是踹了你一腳,你踹回去就是了,何必動刀呢?”這時有人開始指責沈昂了“看到文文靜靜的,怎么這般小肚雞腸,這般狠辣。”
沈昂仰天大笑“小事而已,如何動刀……”
張定興大聲道“好!爽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但是我許家有家規,不得仗勢欺人,不得為禍鄉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