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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道緊張的瞅著白骨觀主和夜叉門主的一舉一動,心中振奮不已。
他并不像舍詔的幾個或者白骨觀的道士一般,企圖從夜叉門主的身上奪得假丹,只是希望能夠從對方陰神上面割取一定的部分,從中提煉出靈根,輔助自己的陰神筑基。
即便不是白骨觀主獲勝,只要夜叉門主身受重創,他都有一定的可能暗中出手,達成自己的目的。
當然,如果是白骨觀主成功將夜叉門主斬殺,分裂其魂魄,并愿意大方的將好處分潤給許道,自然是最好的。
只是白骨觀主獲勝的可能性不小,但是對方愿意分潤出好處的可能性卻是不大,還是需要許道好生思量思量。
諸多念頭在許道的腦中閃過,而就在他思忖的時候,白骨觀主和夜叉門主的斗法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每一剎那,天地靈氣都會瘋狂的震顫,地動山搖,大地龜裂,亂葬崗上的墳堆巨墓被一一的湮滅掉。
若不是因為夜叉門陣法限制了范圍,恐怕方圓十幾里的山川地貌都會被改變。
不少本來都已經處在戰場邊界的江城道徒被兩者斗法的余波殃及到,都慘叫著身亡。
許道察覺到這點,干脆掩飾著舉動,假作狂舞的奔到了陣法的邊緣,將處于危險境地當中的蘇玖、陳挽、刀客三人給封閉五感,裝入了蚍蜉幡當中。
就在他悄悄處理好這些時,一股慘叫聲在場上響起來。
許道猛地抬頭,發現并不是白骨觀主或是夜叉門主吃痛慘叫起來,而是一個道士。
對方原本癡愣的站在場上,腦中幻象叢生,但因為修為高深的緣故,雖然遭受到了白骨觀主和夜叉門主的殃及,性命卻好歹留住了。
可現在的情況卻不同,不止夜叉門主在瘋狂的吸食著道士們的精血,白骨觀主駕馭著的三十六只白骨道兵,也是抓住道士的妖軀吞吃起來。
因為骷髏們的吃相比之夜叉門主更加兇殘,渾身同時被幾張口啃食著,道士吃痛當中竟然勉強掙脫了夜叉門主的索命魔音,暫且清醒過來。
但它清醒的未免太晚了。
當它回過神來時,其妖軀已然被白骨道兵們啃食了一半,血肉、筋骨全都露出在外,身上黑氣彌漫。
不等這個道士做出太多的動作,陣陣慘叫聲中,它一身的血肉就都被白骨道兵削下,化作了對方的養料。
許道認得這個道士,對方身長尾巴長,正是舍詔道士當中的壁虎道士。
這廝原本具備斷肢再生的本領,但是任憑它生長的再快,也比不過白骨道兵的啃咬。
得到滋補的白骨道兵們,個個重整旗鼓,再次殺向了夜叉門主。
看著這伙道兵兇殘的表現,許道對白骨觀主的狠辣又有了一定程度的認識。更令他在意的,是對方既然能狠心的當場打殺舍詔道士。
由此觀之,一旦對方真個成功的斬殺掉夜叉門主,不管對方是為了迅速的恢復法力,還是為了獨吞好處,都必定會將現場其余的道士全都解決掉,甚至有可能連白骨觀的道士也不會放過。
確認這點,許道環顧四周,目光在白骨觀的道士身上游移起來,暗忖著自己要不要先動手,剪除白骨觀主的幫手。
但是略作思忖之后,他終歸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雖然現在白骨觀主和夜叉門主處在斗法中,無法分心他物,但是許道也不能舉動太顯眼,否則對方兩個瞅見他跳來跳去,指不定就會先將他給打殺掉。
而且這伙白骨觀的道士也不一定能幫襯到白骨觀主。
時間過去,白骨觀主和夜叉門主的斗法終于接近到尾聲。
無論是兩人當中的任何一個,都是法力衰落,氣息萎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