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叔昨日不小心中了此毒,現(xiàn)在性命攸關,懇求您想想辦法。”清瀾深深一躬。
“小米子,你別這樣,我也是獸變族的一分子,你是獸變族族長的世子,我該向您行禮才對。”馨兒道,說罷也深深一躬。
“馨兒,不必。”清瀾也還之以禮。
“不小心?小米子,您就實話對我說吧,你六叔怎會突然中了鎖甲藤之毒?”馨兒道。
“馨兒,實不相瞞,海帝國守兵多次在落沙濱挑釁龍騰國,昨日冷軒和另一身材魁梧之人抓了六叔,我和五叔追到霞南海域相救,與他二人交手,后來我們迷失在水墻之中,六叔沖出去的時候被鎖甲藤所傷。”清瀾簡單的說道。
“啊!這么說龍騰國竟然要和海帝國開戰(zhàn)了嗎?”
馨兒驚道,可是自己卻從未聽皓夜提起。哼,什么都不和我說!
“應該說,是海帝國想和龍騰國開戰(zhàn)!龍騰國剛剛建立,師傅他并不想打仗,當初他開創(chuàng)憫生門,率眾打天下,為的就是結(jié)束戰(zhàn)爭。馨兒,六叔的傷勢不能等,你快想想辦法吧?倘若那太子殿下回來”
清瀾忍不住有些著急地催促道。
“我知道了,你說的那和冷軒在一起的人,一定是蒲將軍!他們二人那里必然有解藥,我去找他!”馨兒說道。
此時池中的小飛象見馨兒不與自己玩耍了,便從池中飛出落到馨兒的肩膀上,馨兒回頭伸手輕輕碰了碰它的翅膀道“你就別和我一起去了。”
那小飛象似乎聽懂了,點了點頭,展開翅膀飛落在桌上疊放的衣裙上。
“小米子,你在這里很危險,蒲將軍與冷將軍靈技等級都在一百多級以上,你化成小魚鉆進這錦囊里,他便看不見了。”馨兒道。
“好。”清瀾聽了化作一條小白魚倏地鉆進了墨藍色龍紋錦囊中,正是皓夜送給馨兒用來裝小飛象的。
馨兒出門坐了獸車,路上思索著,清瀾剛才直接提了冷軒的名字,顯然認識冷軒。
上次到爹娘家提親是冷軒去的,看來兩人是在家中見過了。如果自己去找冷軒要解藥,冷軒既然與清瀾交過手,此刻必然會猜疑自己要解藥的意圖,最好的辦法便是去找蒲將軍。
到了斬鯨海域鎖甲藤的守衛(wèi)駐扎處,便將拓醫(yī)師的牌子遞給一名守衛(wèi),問道“請問蒲將軍在哪兒?”。
那守衛(wèi)一見拓醫(yī)師的牌子,立刻知道這位就是太子殿下昭告四海要娶的太子妃,連忙恭敬地行禮答道“回太子妃,蒲將軍正在東冉營。請。”說罷,便到前面引路。
拓智馨下車去了東冉營,遠遠看見蒲章在那里指揮士兵。
早有人報說“太子妃駕到!”,蒲章和眾將士紛紛行禮。
拓智馨有些不適應,窘道“蒲將軍,您快起來!”
“末將參見太子妃!”蒲章起身道,他一身藍綠色鎧甲,胸口上用白布包扎的傷口格外扎眼,渾身的肌肉鼓鼓的,看起來力量十足,黝黑的皮膚,又粗又濃的眉毛下一雙敏銳的眼睛不大不小,高高的鼻梁下微厚的嘴唇正在笑著。
“蒲將軍,你怎么受傷了?”拓智馨問道,心里不由有些懊惱,原來這場大戰(zhàn)人人皆知,自己竟是身在深宮毫不知情。
“呵呵,多謝太子妃關心,卑職只是小傷。”蒲章一臉憨笑,心里卻明鏡似的,大戰(zhàn)的事情如果太子妃不知道,顯然是殿下沒說,自己也決計不會去趟這渾水的。
“蒲將軍多保重,我這次來是有事想請您幫忙。”馨兒見蒲章避而不談,早知必是跟皓夜一個鼻孔出氣的,也不深究。
“太子妃但說無妨。”蒲章笑道。
“我最近經(jīng)常進出這斬鯨海域,發(fā)現(xiàn)這海域多了許多鎖甲藤,我擔心不小心碰到中毒了,所以想找蒲將軍要一顆解藥,以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