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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瀾轉(zhuǎn)身走向床邊,坐了下來,又道“若櫻,其實不打緊,你不用看,詹宿長老已經(jīng)替我診治過了?!?
“別說話,你躺下嘛?!比魴讶崧曊f道,這話聽在耳邊,竟是如此耳熟,因為在五年前若櫻也曾說過相同的話,說完之后她便親了他,而后那離王魔葉便纏上了清瀾的身體。
五年的刻骨銘心的思念,讓清瀾記得他們相處的每一個點(diǎn)點(diǎn)滴滴和每一個美麗的瞬間,此刻再聽到這句話,不由紅潮涌上了臉頰,心里怦怦直跳。
若櫻卻似乎完全不在意,問道“哪只腳?”
“這只?!鼻鍨懼噶酥赣夷_,順手一提褲腿,便現(xiàn)出了那一圈被淬骨碧玉笛幻化的尖刃刺中的傷口。
“啊,怎么會這樣?”若櫻一見那血痕,心便揪成一團(tuán),她毫不避諱地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的小腿仔細(xì)地看了看。
“是誰傷的?是修逸瑾嗎?”若櫻抬頭問道,她秀麗的眉皺了皺,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帶了些怒氣。
“可能是吧,我當(dāng)時好像中了迷藥,記不大清楚了?!鼻鍨懖惶_定地說道。
“好個修逸瑾,竟敢用迷藥!”若櫻狠狠地道,眼睛里射出寒光點(diǎn)點(diǎn)。
“你認(rèn)識他?”清瀾這才想起,若櫻一下子就說出了修逸瑾的名字,好生奇怪。
“嗯,我聽人說起,藥在哪兒,我給你上藥吧。”若櫻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上?!鼻鍨懮岵坏米屓魴褳樽约鹤鲞@樣的事。
“是這個嗎?”若櫻卻不理清瀾的話,回身到處看了看,果然床畔的小茶幾上放著一瓶藥,便拿起來問道。
“是。若櫻,讓我自己來?!鼻鍨懴胍鹕淼?。
就在此時,六層遞減的墨綠色光芒忽然從若櫻手中飛出,一股墨綠色藤蔓飛速襲來,來來回回在清瀾身上轉(zhuǎn)了幾圈,片刻間已將想要起身的清瀾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縛在了床上。
“若櫻,你,你怎么現(xiàn)在越發(fā)淘氣了?”清瀾不由吃驚道,稍稍試著掙了掙那藤蔓,竟是紋絲不動。
“說了要給你上藥,你偏不聽?!比魴盐⑽⒁恍Γ欢χ袇s有些神傷。
若櫻沒有忘記,她來這里是和清瀾做個了斷的,父王已經(jīng)和海帝國議定了婚事,不久她就會成為海帝國的太子妃。
聽說海帝國的太子辰皓夜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但她反而覺得這樣更好,最好那太子根本不屑于碰她,否則……。
若櫻已然打定主意,今生除了小米子哥哥,她誰也不要,如果不能嫁給小米子哥哥,那就斷了自己的念想,幫助父王完成他的大業(yè)吧。
也許正如父王告訴她的那樣,想要解除劍蒙血毒,唯一的辦法就是嫁給海帝國的太子,而且,父王還有一項秘密而重要的任務(wù)交給她去完成,只能對不起你了,小米子哥哥。
“若櫻,快放開?!鼻鍨憻o可奈何地用溫和的語氣說道,不忍對若櫻有絲毫的苛責(zé)。
“不放,小米子哥哥,你別亂動,等我給你上完藥,自然會給你解開的?!比魴蜒陲椬∽约旱膫?,竭力對著清瀾調(diào)皮一笑。
清瀾看著若櫻對著自己展露出的嬌俏笑容,不由心神一蕩,幾乎醉了。
若櫻伸手捉住清瀾的小腿,小心翼翼地將藥輕輕涂抹在上,手法輕柔,清瀾只覺得右腿被這柔滑溫暖的小手來回?fù)崮χ瑢嵲谑欠N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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