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靈國山門前的守衛將清瀾的話報與赫望。
花靈國與龍騰國也算是友邦,清瀾既然聲稱要到花靈國游玩,赫望也不便阻攔,但卻傳下話道
“世子能來花靈國游玩自然是好事,但花靈國新立王后不久,諸事繁忙,世子長久逗留亦不甚妥,便以十天為限吧。”
清瀾得此傳令,便順利進了花靈國,他對尋找若櫻亦無任何頭緒,便騎了小黑在曾經見過若櫻的小山坡上沒日沒夜地尋找,直至精疲力竭。
清瀾自然知道自己這樣無頭無腦地尋找實屬無用,但心頭的相思之痛卻無法排解,他寧愿在瘋狂的尋覓中麻醉自己。
五年都在一天天等待中過去了,那已經干涸的期盼忽然得到了一滴甘露,而這甘露剎那間卻消失了,這樣的疼痛如同將傷口再次撕開,比五年前更甚。
十天過去了,清瀾還是一無所獲,赫望派來的使者便讓清瀾離開花靈國。
清瀾哪肯罷休,自然不肯走,但他生性卻不是那不守信用之人,便徘徊在花靈國山門之外,期盼能在此山門之外見上若櫻一面。
他相信,若櫻一定知道他在找她,只要他不放棄,一定會感動若櫻與自己相見。
所謂相思成灰,大抵便是清瀾此刻的情形了。終于,不吃不喝的清瀾癱倒在山門外的一片燦黃色花叢中。
仰天倒在這片不知何名的黃色花叢中,清瀾望著眼前的蔚藍天空,只覺得那天空中的云朵似乎也變成了若櫻的模樣。
若櫻,若櫻,不要離開我……
清瀾在心中苦苦地呼喊道,就在這時,忽然一陣異樣的微風吹過。
清瀾立刻一彈而起,只見一位身著暗紅紫色錦紋的男子從天而降,微風吹起他的黑發,在這明燦燦的黃色花海中極為顯眼。
來人眉目如畫,竟似一位絕世女子,眼角眉梢無不風流婉轉,顧盼之間似有無限風情。然而他寬闊厚實的肩膀和健壯的身材卻很明顯地昭示著他的男子身份。
奇怪的是,他這副健碩的身軀與他過于陰柔的容貌完美地融為一體,不覺有絲毫違和感。
清瀾皺起了眉,這便是那日在花靈國被拓智俊責打的男子,名叫修逸瑾,乃是花靈國的長使。
據說自己昏倒就是因為他,雖然現在自己已經記不起當時發生了什么事,但清瀾確定此人并非善茬。
清瀾看到修逸瑾,心中有些不悅,昂然而立冷冷地問道“你來作甚?”
修逸瑾嘴角一勾,語帶調笑地說道“聽聞清瀾世子在花靈國四處尋找在下,想必是對修某思念得緊,在下又豈能不前來看看公子?”
“滿口胡言!誰要找你?修長使這么快就忘了上次鞭打之痛,莫非是上次打得不夠,修長使還想再來一次嗎?”
清瀾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厚顏無恥,言語輕佻。
平日里清瀾所交之人皆是禮數周到客客氣氣,哪里有這等出言不遜之人?饒是清瀾性格溫和,此刻也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清瀾世子說笑了,在下此刻距你一丈之遠,難道說幾句話也要挨打么?莫非在下的話世子很是在意?不過,若是世子想打的話,也無不可,只要世子允了在下的條件,從了修某,世子想怎樣便怎樣,修某樂意之至。”
修逸瑾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蕩開一抹痞子式的輕慢調笑,見過這種笑容的人,如果沒有例外,都有種想沖上去把那壞壞的笑容揍扁的沖動。
清瀾當然不是那個例外。
被修逸瑾的輕慢激得火起,清瀾懶得廢話,一躍騰身而起,靈力云倏地從清瀾身后展開,匯聚成金錢豹。
清瀾手持裂形神劍,一擊而出,只見寒光炸裂,紛射而出的裂形獸頭口吐四層火焰撲向修逸瑾。
修逸瑾亦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