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雨舞一聲驚呼,只見那蝶尾花的果殼內迸射出一道白光。
霎那間,蝶尾花的果殼一片片依次裂開,猶如鮮花綻放,顯露出被這果殼包裹的內核一個半透明如玉石般透著淡淡白色光芒的圓球。
“咦?”
倍感奇怪的白雨舞伸出青蔥般的手指觸摸這顆圓球,想不到一觸之下,那光芒竟一閃而熄。
白雨舞還來不及驚訝,這白色的球已經從花蒂上脫落主動滾進了白雨舞的手中。
這白色的球感覺暖暖的,摸起來堅硬而光滑,就像一顆蛋。
白雨舞纖纖玉手托著這顆果實仔細看了看,輕聲道“呵,你這么乖,主動跑到我手里來了?你是聽了娘的話,才這樣的么?”
那果子似乎聽懂了這話,半透明的外殼上隱隱浮現出蝶尾花的花紋。
“啊,蝶尾花印在你身上真是好看呢?!?
白雨舞驚喜地看著那果子“嗯,那我就叫你小蝶吧,以后你陪著我,我也陪著你,我們一起入宮去見龍帝,好嗎?”
白雨舞想著將來入宮的日子有娘親送的東西相伴,也一定不會孤單,心中感到些許溫暖。
看著這果子外殼上的蝶尾花一閃即逝,白雨舞遵照母親的話,將果子收入懷中,就在果子接觸到肌膚之時,忽覺心口有一股暖流淌過。
白雨舞想,那或許是自己對娘親的思念之情得到了慰籍吧。
殊不知,除了那股暖流之外,隨著那果子入懷,她的心口也有一道白光閃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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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帝國
衡若殿窗外的海水微微蕩漾著,裕藍藤的花朵已經轉變成了藍色,似乎與海水融為了一體,如同層層疊疊的海浪融匯在海水之中。
馨兒坐在桌前,正仔細地一針一線縫著一個墨藍色的荷包,她似乎打算繡一條彎彎曲曲的東西,但還看不出來是什么。
“哎喲!”果然是十指連心,好痛啊,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針扎了。
馨兒看著指尖上迅速凝聚的鮮血,皺著柳眉道“刺繡這么難么,我可是會銀絲術的啊?!?
“太子妃,這是兩樣不同的事嘛,像您這樣的人,就不用繡這個……?!比飪涸谂赃吙粗鴪桃庖约豪C荷包的太子妃。
“不行,你都給綿興繡了一個,我也要給,嘻嘻,我的那個“他”繡一個?!?
馨兒晃了晃腦袋,她軟軟的柔發順滑亮澤,襯托著嬌嫩的臉龐,在這入夜的微弱光亮下,看起來越發美麗可愛。
馨兒當然不會告訴蕊兒,她心里有好多好多甜蜜想要留給皓夜。
每當他出去辦事,心里便無時不刻地想念他,卻又怕耽誤他的事,心中多少眷戀無法排解,只想親手繡一個荷包掛在他的腰間,時刻陪伴著他。
“丫丫,在忙什么呢?”只見一身藍底鎏金龍紋華服的皓夜大步進了衡若殿。
皓夜那俊美剛毅的臉龐上,一雙深藍色的眼睛正閃爍著奕奕光彩,長發隨著他的步履,輕輕飄動在他寬闊的肩頭。
皓夜見了馨兒微微一笑,眉梢眼角剎那間多了無盡柔情,他長腿一邁,已經走進馨兒身旁,看見馨兒手里的荷包,不由問道“怎么想起繡這個了?”
未等馨兒答話,皓夜已經長臂一伸,將馨兒摟入懷中“讓我看看繡的是什么,嗯,繡得……很不錯?!?
皓夜看著那荷包上歪歪扭扭地一條蟲一樣的東西,一本正經地說著謊話,聰明的皓夜一眼猜出這小丫頭估計是想繡一條龍,但卻不小心繡成了一條蟲。
蕊兒見此情景,忙低頭拜了拜皓夜,默默地退出了衡若殿。
“真的?那等我繡好了,你一定要天天帶在身上,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