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的撕咬,或許真的不是清瀾世子!”
清瀾一聽,大驚:“不可能!師傅靈力高強,斷不可能中毒!這是謠傳!”
呂奇:“既然你說魏相非你所殺,那么魏相身上的藍焰魅火痕跡定然是你師傅所發出的了,清瀾,你對龍帝的感情,二叔知道,但這么大的事,你不能包庇你師傅!”
清瀾大怒:“胡說,師傅為人光明磊落,豈是這等小人!”
呂奇:“事實俱在,容不得你抵賴!來人啊,清瀾已被云至風魔毒控制了,與云至風一起殘殺了魏相一家一百多口人,抓起來投入大牢之中。”
清瀾大驚,暗自將自己手中的子龍戒刺入自己掌心血肉中,他沒有忘記師傅云至風曾對他說:“一定不要丟失東燎火鼎!”
呂奇這一聲呵斥,立刻一群兵士上來將清瀾捆縛住。
呂奇:“搜他的身,看看可有什么暗藏的武器!”
清瀾大怒:“二叔!師傅待你不薄,如今你竟如此污蔑與他!”
呂奇冷冷地道:“云至風幻化成魔,虐殺魏相一家,清瀾,你切不可執迷不悟!你自己回憶回憶,云至風每個月都有一天消失不見,從來無法解釋他的行蹤,更何況他全身鱗片,根本不是個人,分明是個妖魔!”
清瀾:“你胡說!師傅至高靈力,每個月消失的那天都是修煉靈力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呂奇冷笑道:“修煉靈力?有誰修煉靈力會消失一天?不僅如此,在這一天之中,任何重要的事都絕不會讓他出現,每個月他必有一天不見蹤影!如今中毒不死,才顯出他的妖魔真身!”
清瀾:“什么真身?你血口噴人,師傅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你別后悔!”
呂奇:“哈哈哈,回來,你等著他回來吧!若他不是妖魔所化,如何解釋在他死后,這龍騰國四處千僵爆獸吸人靈髓作亂,我看,從前那些他消失的日子,都是暗自吸人靈髓去了,否則以他的年齡,豈能練就如此高的靈力?”
清瀾怒道:“你怎么知道師傅不會回來,是不是你設計毒害師傅?”
呂奇冷笑道:“不是我毒害他,是他的妖魔之性藏不住了,這才出來到處吸人靈髓!”
就在這時,搜身清瀾的人走上前對呂奇道:“報告呂掌事,什么都沒搜到!”
呂奇怒道:“怎么可能?”
隨即,呂奇走到清瀾面前道:“清瀾世子,我看你最好盡快交出東燎火鼎,如果你執迷不悟,不止你一人獲罪,還會牽連到你父親!”
清瀾大驚:“什么!你卑鄙!”
呂奇聞言,揚手扇了清瀾一個巴掌,直將清瀾扇得嘴角滲血:“死到臨頭,還嘴硬!”
清瀾:“我身上根本沒有東燎火鼎,你抓我爹也沒用!”
呂奇:“我親自陪你師傅上東燎之山,親眼見他取了東燎火鼎,他除了給你,絕不會給其他人!你最好想清楚,若是不交出來,便是你自己害死你父親!”
清瀾咬牙道:“東燎火鼎在師傅身上,并不在我這里!”
呂奇:“哼,休想騙我,云至風的性格,我最清楚!你不說實話,有你的苦頭吃!”
說罷,呂奇對一旁的斜溯侍衛道:“先把他押下去,等抓到他父親,一并交主上處理。”
斜溯侍衛:“是。”
幾個侍衛上前將清瀾押了下去,關在魏相后院的一所偏僻小園中。
經過之處,清瀾只見魏府上下一百多口人的尸體橫七豎八地堆在旁邊的一處花園中,心下大痛。
清瀾暗自猜想,五叔沒來,四叔六叔都在封遠城,但愿四叔和六叔能想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