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崖走到冷軒面前,揚起手中尸魔喋魂環(huán),只見一道血光閃起。
那尸魔喋魂環(huán)上的刺毫不猶豫地扎入了冷軒的胳膊上,鮮血瞬間涌了出來,冷軒皺了皺眉。
正如北冥堂所吩咐的那樣,為了讓被尸魔喋魂環(huán)刺傷的人受到更多的痛苦而死,婁崖并沒有一開始就扎入要害部位。
在北冥堂看來,還沒有誰能忍受婁崖手上的尸魔喋魂環(huán)在然催動爆魂大法之后的連續(xù)刺擊,剛開始或許能忍,但沒有人能忍到最后。
北冥堂和婁崖都等著冷軒在慘叫中化作一團血水而死去。
拓智俊見冷軒被刺,不由大驚,但卻并不說話,只皺眉看著冷軒的眼色。
拓智俊手中也有一張底牌,身為花靈國暗使長之一,手中有一顆破土丸。
破土丸由兩半組成,一半是毒藥一半是炸藥,而這種毒對于身上早就中了妙息丸的花靈國暗使長已然沒了毒性作用。
因此,花靈國暗使長的生死只會完也僅僅受控于妙息丸這種毒藥。
若遇緊急情況,將破土丸扔出去,便能平地砸出一個大坑,乘著有毒的塵土飛揚或可逃走。
同時,這破土丸也是一種花靈國傳信方式,一旦扔出去,土中會融入花靈國特有的鳳信子,風信子會將這消息傳給最近的花靈國暗使。
馨兒見了冷軒的情景,卻不由驚呼出聲“師叔!”
冷軒額頭上似乎冒了些冷汗,只見冷軒的傷口處也開始騰起了血色骷髏,那骷髏齜著血色尖牙同樣從冷軒的傷口處開始啃噬。
此時的情形似乎與剛才那個龍魂衛(wèi)沒有什么區(qū)別,但其實是有區(qū)別的。
因為這尸魔喋魂環(huán)除了啃噬之痛以外,最令人難忍的還是被尸毒侵蝕后將血肉化作一灘血水的劇痛。
然而,冷軒卻能抵抗這尸毒。
因為,自從上次冷軒從海底沙堡回來后,中了墨海花的毒差點兒沒命,冷嘯延終于明白自己不能太心疼這個兒子了,于是逼著冷軒吃下了自己研制的各種解藥。
現(xiàn)在果然起了作用。
冷軒現(xiàn)在想的是,盡快解去身上的束縛,選擇一個最合適的時機扔出手中的流火彈。
蒲章應該快到了,若是將流火彈丟出去之時,蒲章尚未來的及接應,那么危險便會增加幾分。
冷軒察覺到了拓智俊的眼光,從拓智俊的眼神中,他讀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忽然,冷軒靈光一閃,剛才北冥堂說拓智俊是花靈國暗使,作為暗使,必然準備了落入敵手之后逃生的東西。
冷軒立刻明白了拓智俊盯著自己看的原因。
就在這時,門外忽外一陣喧嘩,一個陰氣甚重的聲音隔著門傳了進來“稟主上,有情況!”
北冥堂“說。”
只見四斜主寂里推門而入,單膝跪地稟告道“前方傳來的消息,海帝國的軍隊進入了各處要塞,那花靈國前來支援的隊伍竟然不戰(zhàn)而退。”
北冥堂“什么!這花靈國國主赫望真是個不講信用的雜碎!”
婁崖見寂里進來,也提著尸魔喋魂環(huán)走到了北冥堂的跟前。
忽然,楊維棟一頭闖了進來,門也沒帶,甚是慌張“一只不明隊伍闖入了奉府!對方勢力極其強大!”
北冥堂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什么?”熱搜
冷軒一聽,看了拓智俊一眼,拓智俊即刻會意。
冷軒早就在心里盤算過,確定了救人的順序。
獸變族人如果獸骨被穿過,是沒有辦法自行解脫的,但是冷軒作為一個常年參戰(zhàn)的將軍,卻善于在敵方不知不覺間自行解脫束縛。
此刻,冷軒雙手得解,門正大開著,北冥堂、婁崖、楊維棟和寂里四個人都站在門邊,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