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曹旭的鏢師,兩人相談甚歡十分合得來,就結伴一起去參加云陽宿定陽老先生的壽宴,壽宴進行一半,司徒九忽然親自帶人找上門來,就要強行將宿老先生帶走,說宿定陽與南疆勾結,曹旭當即站起為宿定陽鳴不平,宿定陽被抓后只是淡淡的交代后事,而后服毒自盡。
劉步本不欲摻與其中,他腦子有時候雖然不大靈光卻也不是沒腦子的蠢貨,宿定陽監管東海鑒口,就算動了什么不該動的也是有可能的,況且他與宿定陽完全沒有交情,赴宴只要是因為曹旭一再相邀才來,為避免麻煩上身他攔下了曹旭,而后第二日他有事去了池縣一趟,回來后得知曹旭一家五口被六扇門所殺,罪名是與罪犯勾結。
曹旭不明真相的為宿定陽鳴了一句不平,導致自家一家盡赴黃泉。
劉步與宿定陽沒有交情,但與曹旭可是要拜把子的兄弟,劉步當即背了刀一路闖進司徒九的官邸,和司徒九廝殺一場,劉步丹心六劫,司徒九丹心九劫,自然不是司徒九的對手,還好陳冽及時趕到將他救了下來,時候被強行帶回東陵,陳冽唯恐劉步又不忿去找司徒九,安排大量雜事讓他處理,劉步忙的暈頭轉向,還真暫時把這事給忘了,現在陡見司徒九,立馬想起了這樁恩怨。
劉步一番罵下來,司徒九反而笑了,只是這笑得毫無溫度,突然身形一動,旁邊的高維臉色一遍翻過胡琴一擋,胡琴上三根琴弦崩斷,高維立刻跟上,結果還是慢了一絲,站在屋檐上的劉步只覺下腹一痛,身體不由自主的飛起來,重重的摔砸在屋檐邊上,帶著堆瓦片墜落下去。
“司徒九,在我面前打我霸刀堂的弟子,你太猖狂了!”高維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單手摸上胡琴底部,手腕一動,抽出一把寒光冽冽的長刀。
霸刀堂弟子皆習刀,但習的并不止一種,如孫棄的九環刀,石磊的雁翎刀,劉步的關刀,大小形制不一,而高維這把刀有些獨特,刀身很長近四尺,但刀身又很窄,像把長劍卻只開了一面刃,刀尖部位稍稍上鉤,極具美感。
眼看高維與司徒九對上,沈云川眼珠一轉,朝季江南使了個顏色,季江南會意,逐漸后退,沈云川輕身一躍,招呼季江南一聲轉身就走。
這兒沒他們什么事了,先撤出去再說。
“哪里走!”高維眼睛一立,一把拽下斷裂的琴弦拋出。
季江南與沈云川聽得有東西破空而來同時躍開,細長的琴弦穿過檐瓦,只留下一個小小的頭。
“他奶奶這老東西真狠!”沈云川一頭冷汗,若是這東西入了體,會順著筋肉在體內游走,而且很難取出來。
方才那琴弦擦著季江南的身體射入瓦檐,季江南雖躲開了還是心有余悸,千機唐門中有幾件至高的暗器,其一名為暴雨梨花針,使用的小針入體會迅速游走四肢百骸,痛苦無比,而高維的這跟琴弦做工考究且穿透力如此之強,恐怕與暴雨梨花針所用的小針為同一種材質。
二人躲開琴弦片刻不留繼續往前,高維臉色一沉,剛要動身忽然瞥見司徒九在旁似笑非笑,當即停下了腳步,而此時被司徒九一掌擊飛的劉步已經重新跳了上來,揮舞著關刀就要沖過來,被高維一聲喝止。
“去追方才那兩人!務必讓他們留在聽濤鄔!”高維喝道。
劉步腳步一頓,十分不甘心的望著司徒九。
“要我說第二遍嗎?”高維再次喝道。
劉步一咬牙,狠狠的瞪了司徒九一眼,轉身提著關刀誰出去。
高維望著劉步的背影微微送了一口氣,回神就見司徒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高先生好像很怕這兩人逃出去?”司徒九笑,“還是,怕他們將那卷東西帶出去。”
高維瞳孔一縮,淡淡的揚起手里的長刀。
司徒九呵呵一笑,高偉的情緒波動雖然很微弱,但他還是察覺到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