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當中,就有李家大小姐。”
“李疏桐?”方唯玉有些驚訝。
“不錯,就是她。”年輕男子擠眉弄眼,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此次賞劍會無需請柬,有意者皆可前往一觀,城外五十里處就是邱家莊,屆時直接前去就可。”年輕男子起身拱手,“在下徐鶴,日后若是需要什么消息,用得上在下的,無需客氣,別的不敢說,在這淄縣之內,說句狂言,還沒有我不知道的消息。”
“好說。”方唯玉笑著拱手。
徐鶴又行了一禮,搖著扇子出去了,他才出門,鄰桌的客人就笑道“你們可被這廝給忽悠了,這消息在淄顯都已經傳開了,李家大小姐要來這消息還是邱家自己放出來的,不然就憑一把劍,怎么可能引來這么多人?這消息已經不值錢了,這小子一天就在縣里找生面孔忽悠,你們二位這錢可是花得冤枉。”
周圍的人也都笑了。
方唯玉也笑,伸手敲了敲放在桌上麻布裹起來的劍笑道“你說這事兒還巧不巧?人家邱公子得的那把劍,好像,也叫泠泉來著,你說,誰手里的是假貨?”
“誰手里的是假貨不重要,因為這場賞劍會本身也不是賞劍,不過借個由頭向李家示好罷了。”季江南倒沒懷疑過手里長劍的真假,泠泉在他手里的時間不長,但一把劍好壞的層次是很容易分清的,他拎這把劍砍黑無常的玄鐵鏈子跟玩似的,要說這把劍是仿品的話,那也算是一把比肩真品的劍了。
“這話怎么說?”方唯玉好整以暇的倒了杯茶。
“邱家想趁奎山商會不穩脫離商會單獨經營,雖然我不懂經商,但商會的存在一般都是分成,邱家不想給奎山商會分成,就需要重新找一個靠山,李家是邱家新找的靠山,這么大張旗鼓的辦個賞劍會,無非就是向李家表明態度,將事情擺到明面上來,邱家無路可退,同時也將自己綁在了李家這條船上,那把劍真的假的不重要,就算是假的,李家也會當它是真的。”季江南道。
方唯玉大笑“都說季三公子沖動好斗寡言少語,一言不合就動手,實則你看的比誰都明白。”
“邱家想過河拆橋,那那我要是不表示一下什么的話,可就對不起這么多年的合作了,”方唯玉涼涼一笑。
“你要干什么?”
“有人不讓我痛快,那我也不讓他痛快,拿了好處就想跑?這天底下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好的事情?”方唯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子,眼中精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