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奶奶說得對！事情就是這樣。”恒言用力點頭，一臉認同的道，“那個方茗一看就不是個好仙，他就是故意算計我的。現在我宮中的仙官，要么已經歸順于他，要么全被他關押了起來，如今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游優卻總覺得這事有哪里不對，但又一時想不清楚，恒言卻嚎得更加起勁了，可憐兮兮的看向她道，“爺爺，我是真的沒辦法了，那方茗一定還會繼續追殺我的，我的修為又在他之下。如今只有爺爺你能幫我了，您能不能隨我上天，幫我救出那些屬下。”

“不能！”游優直接秒拒。

“咦！咦？”恒言一愣，似是沒想到她會拒絕得這么干脆。

“恒言……”游優嘆了一聲，神情嚴肅的開口道，“這事說到底是你們仙界內部的斗爭，跟我們下界并沒什么關系，哪有我一個凡人去插手你們仙界事的道理？”

不是，你哪點像凡人了？

“可……可爺爺您上次都為聶正就上界了啊！”恒言更加著急了，為啥這次就不行了。

“那是因為聶正是我真衍宗的人！”游優一字一句的道，“我真衍宗的人不能被別人欺負，無論是在凡界還是仙界。”

“爺爺……”

“恒言，你才是三重帝君，仙界是個什么情況，你應該比我更加了解。既然你坐了這個位子，就應該早知道會遭遇這種事。”游優轉頭看向他，越加認真的道，“你雖然叫我一聲爺爺！但心里應該很清楚，我們并不是很熟！再說此事雖然因為三重帝君而起，但當初收拾一、三重帝君的時候，我本意不想留他們，是你建議讓我把人交給你，并答應會處理好的。如今出了事，你也應該承擔這個后果。”

“……”恒言一愣，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恒言，我是真衍宗宗主，代表的是整個宗門，做所有事之前都得顧及我派中弟子。”游優神情越加鄭重，沉聲繼續開口道，“沒錯，或許我是有這個能力幫你找回場子。但是之后呢？你仙界一會三重帝君，一會四重帝君的，后面是不是還會蹦出個五六七重來？永遠沒完沒了了？抱歉，我不能輕易將我的門人，一直致于危險之中。”

三界之間雖然只有神族才能破界通行，仙人是不能僅憑自己就隨意下凡的。但是仙界人才濟濟，而且上次永清就提過，上重天并不是沒有神的存在。當初的裘鑰還不是一樣下界了，她可以不懼，元爸爸和鳳容也可以不懼，但她派中那些弟子呢？

他們才修行多久，別說是對抗人神了。仙界隨意一個仙人就可以將他們至于死地，他們再強，也不可能時時盯著每一個弟子，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她不能不考慮這些。并不是害怕，而是規避不必要的風險，她沒理由摻和進仙界的爭斗之中。

“恒言，看在以往的情分之上，我可以留你在真衍宗，并保證你的安全。但是其它的……”游優看向他的眼晴，堅定的道，“恐怕我幫不了你！”

恒言整個仙徹底蔫了下去，卻也明白自己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了，可他要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找到下界來。

“……我知道了。”瞅了瞅游優堅定的神色，似是知道再求下去也沒用一般，恒言深吸了一口，似是決定了什么，咬了咬牙用力一握拳，抬起頭一臉認真的道。

“那……爺爺，貴宗還缺人嗎？當過帝君的那種！”現在加入真衍宗應該來得及吧？

游優：“……”

鳳容：“……”

元麒：“……”

聶正：“……”

話說你們當帝君的，都是這么不要臉的嗎？

游優嘴角抽了抽，知道恒言一向豁得出去，沒想到這么豁得出去，眼看著他一副就要改口叫宗主爺爺的樣子，他還沒來得及拒絕，旁邊的聶正卻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