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刑部大牢,結(jié)果卻被刑部的人攔了下來,說什么皇上下了旨,不許他人探視。
葉庭道:“皇上可能是開始懷疑了。”
齊冉重哼了一聲:“懷疑什么?懷疑我?”
葉庭看著齊冉重,道:“或許。”
齊冉重沉默。
或許,就是一定。
看來皇上是真的對齊家產(chǎn)生了懷疑。
做臣子的最怕上位者的猜忌,若是不被信任,那么仕途也便快到頭了。
這道理,齊冉重明白,葉庭更明白。
“睿王殿下那邊怎么說?”葉庭問。
“殿下正在想辦法,如果能救出飛桓最好,如果不能……”后面的話齊冉重沒有再說,但他們兩人都知道,如果救不出來,那只能棄子了。
齊依依走的時候,葉寒枝剛好要去青松院路過花園,見到她,齊依依神色倨傲,只是兩眼通紅,看起來似乎哭過。
挽竹不免有些幸災(zāi)樂禍,低著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老夫人最近身子骨特別容易疲乏,葉寒枝找了許多珍貴的藥材,每天都往青松院里送。
老夫人天天喝藥,現(xiàn)在聞到藥味就煩躁的很。
今天又見葉寒枝帶著藥材來了,連忙擺手,打發(fā)她回去,葉寒枝卻依舊盯著人煎好了藥送到老夫人跟前,親眼看著她喝完了才離開。
從青松院回到霜雪閣,挽竹端了茶來:“小姐,你說老爺會幫他們嗎?”
“不會。”
“為什么啊?”
葉寒枝放下茶盞,她低著頭,柔軟的發(fā)絲略過瓷白的脖頸,誘惑迷人。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里似乎也有一絲嘲弄,而后,她涼涼的聲音慢慢響起:“因為他幫不了!”
挽竹不由得的心微微一顫,小姐這樣真是讓人著迷!
正沉醉著,陳媽媽已經(jīng)進(jìn)來。
葉寒枝抬頭看了一眼,輕聲問道:“祥林村那邊如何了?”
陳媽媽上前來,道:“老奴差人打聽了一下,蘇侍郎自圍了祥林村后就一直派兵在村里尋找,不過始終沒有什么進(jìn)展。”
寧王在米鋪查出兵器一事并不是什么隱秘事,當(dāng)天凌晨齊府管家鬼鬼祟祟出了府,蘇淮的人暗中跟蹤,最終跟到了京城東郊的祥林村。
葉寒枝挑眉,蘇淮聰穎機(jī)智,城府也是有的,不過還是差了點,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竟還沒找到東西。
吩咐挽竹準(zhǔn)備筆墨,葉寒枝提筆寫了幾個字,然后裝在信封里交給了挽竹。
挽竹明白這是要給寧王殿下送去的,于是以最快的速度去了當(dāng)鋪。
當(dāng)天下午,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蘇侍郎被人追殺,身受重傷。
安伯侯看著自家兒子滿是傷痕的被寧王殿下送回來,硬是進(jìn)宮請求陛下派了好幾個太醫(yī)來,所幸的是蘇侍郎的傷看起來兇猛可怕,但都只是皮外傷并不嚴(yán)重。
南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