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丞相,昨日本王抓到了幾個人,細問之下發現與葉府有些牽連,所以給送了來。”
話音剛落,有兩男兩女被一名身穿灰色勁服的男子扭送了進來,那四人跌在地上,而他只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筆直挺立。
那四人中有一個老婦人,看樣子應當是生了重病,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瘦瘦弱弱營養不良的樣子,剩下的那兩個看起來應當是夫妻,年紀大概二十多歲,男的走路不穩被女的攙扶著。
看著這四人進來,綠蕪臉色一變。
葉庭面露疑惑,語帶不解道:“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蕭昀冷哼一聲,葉庭頓覺不安,又聽得他冷冷的聲音響起,更是如芒在背。
“本王聽說云安的娘被丞相關押了起來,這幾個人剛好就是貴府姨娘貼身丫鬟的家人,請丞相好好聽聽他們是怎么說的。”
葉庭暗道不好,怎么就讓他知道了此事?
對了,葉寒枝!
葉庭朝葉寒枝看去,她容色淡定,面帶輕松,看來是早就知道昀王會來,說不定就是她通知的昀王。
他一陣懊惱,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直接將那賤婦打死,還不會引來這諸多變化。
“王爺,這些人怎么了嗎?”葉墨書看著跪在地上的四人,心中疑惑頓起。
蕭昀看了眼地上的幾人,那幾人立刻渾身一顫,從心底涌出一股膽寒。
“你們自己說!”
那走路不穩的男子嚇得立馬匍匐在地,聲音顫抖道:“草民,草民是綠蕪的哥哥,七,七天前,草民……草民……因為欠了賭債被人打斷了一條腿,是綠蕪幫草民還了賭債……草民的母親身患重病,也是綠蕪出錢醫治的……”
葉舒影秀美的眉頭皺起:“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蕭昀冷如寒霜的眼一挑:“秦羽。”
那穿著灰色勁服的男子身形一轉抱拳道:“是。”
然后兩人并未多交流,那名叫秦羽的男子就對著葉庭道:“葉丞相,這人欠了賭債一千兩,還有這老婦人的病乃是陳年舊疾,想要醫治得花費不少的銀子。”
秦羽這話說的不是很明白,但在場的都是些心思通透的人,又怎么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多半是這綠蕪丫頭被人收買了。
葉庭看了看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綠蕪,喝道:“說,這些錢你從哪里得來的?”
綠蕪本就害怕,乍聽得葉庭如此動怒更是怕的連話也不敢說。
轉頭視線悄悄朝齊氏看過去,齊氏忽然對她使了個眼色,綠蕪心中頓時明了。
“回,回老爺話,是……是柳姨娘幫奴婢的。”
柳姨娘一聽察覺出不對來,綠蕪確實是聽她命去毒害齊氏,可她并沒有給她錢財幫她家人,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況且她也沒有這么多錢。
“綠蕪,我何時給過你這么多錢財?”柳姨娘忍不住出聲質問,說她毒害齊氏她認,因為她確實做了,可是這件事卻透著蹊蹺,她不會認。
綠蕪急了,她朝柳姨娘道:“奴婢跟姨娘說過家中之事,姨娘您幫了奴婢,還說只要幫您辦好了夫人一事姨娘您就會給奴婢的家人買個大房子……”
綠蕪越說越急,生怕別人不相信她的話一般。
葉墨書看著這情景總覺得哪里不對,可似乎一切又合情合理,他根本找不出破綻來。
葉舒影卻是在心中冷笑,柳姨娘毒害母親那是事實,這還能輕易更改了不成?
葉庭對柳姨娘毒害夫人這件事深信不疑,如今這番說辭又是順理成章,即使昀王在也不能說他些什么,于是他道:“既然如此,柳氏你還有什么不能承認的?你犯下如此大錯我今天饒你不得!”
葉庭正要發作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