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是父皇讓她來的!
玉瑩吃驚,看向葉寒枝的眼里閃過強烈的不滿。
葉寒枝倒是沒什么反應,只是在聽到德妃的話時眼睛閃了閃。
“父皇,葉寒枝她又不是我們皇室中人,憑什么參加皇室家宴啊?”
玉瑩朝著皇上的方向撒嬌取鬧,皇上道:“玉瑩,胡鬧什么?你皇嫂還在這里呢!”
懷孕的人情緒容易波動,也甚是容易動胎氣,是以皇家對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小心。
可玉瑩哪里肯罷休,還想要再爭辯,坐在她身旁的玉凝一把拉住她暗暗朝她搖頭。
玉瑩怒氣未出,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不能繼續這樣鬧,于是住了嘴不再說話。
玉凝悄悄松了口氣,她這個姐姐驕縱慣了,竟然連父皇眼里的不悅也看不出來,真是苦了自己為她操心。
在葉寒枝的斜對面,蕭景鉞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徘徊。
蕭景銘不屑地看向葉寒枝,然后倚身靠近蕭景鉞的耳朵:“三哥,女人多蛇蝎,紅粉多骷髏,你小心最后被她給咬了!”
蕭景鉞不在意的笑笑,飲了口酒后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五弟,若有一天你真的遇到了那個讓你心動的人,即使被咬了你也甘愿。”
“三哥什么意思?”蕭景銘一怔,語氣不由得加重了幾分,“難道你真的喜歡上她了?”
蕭景鉞不置可否,嘴角的笑意如三月春風般和眴。
這樣的蕭景鉞是蕭景銘從未見過的,他才見過那個女人幾次,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嗎就愛上她?
真是可笑!
他認識的三哥可不是這樣的草率的人,他有雄心有抱負,怎么會因為一個女人就說出這樣的話?
雙拳不自覺的握緊,看向葉寒枝的眼里布滿了殺意。
“你不必如此緊張。”蕭景鉞察覺到蕭景銘的不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很清楚!”
聽蕭景鉞這樣說,蕭景銘放心了些,但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三哥愛上那個女人的!
葉寒枝安靜地坐在位置上,她的對面是定王,靜王在追查刺客一事,今天應該趕不過來,至于蕭昀,他身上自帶一股冷漠之氣,要他參加家宴,怕是困難的很。
正想著,承乾宮門口傳來一陣騷動,葉寒枝抬頭看去,蕭昀和靜王已經進了大殿。
葉寒枝有些詫異,怎么這兩人一起來了?
蕭昀走到定王身邊落座,葉寒枝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他。
“不是說不來,怎么又過來了?”定王問。
蕭昀斟了杯酒喝了口,目不斜視道:“不是你們讓蕭景恒拉我來的?”
“……”
被發現了……
定王面露尷尬,正了正身子吃菜去了。
蕭昀又喝了口酒,放杯子時視線朝前方葉寒枝的方向看去。
葉寒枝心中藏著事情,神色厭厭,面前的東西也沒吃,她抬頭看了眼蕭昀的方向,他端坐位置上,神情冷漠,仿佛對任何事都不上心似的。
收回視線,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只覺喉嚨辣辣的,難受的緊。
蕭昀眉心微皺,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握成拳,神情冷峻,也不知在想什么。
吃到一半,一個身穿粉藍色對襟長裙的宮妃朝皇上語笑嫣然:“陛下,臣妾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苦練舞藝,如今小有成就,不如就讓臣妾為陛下和大家表演助興如何?”
這個妃子大抵是個江南女子,她的聲音軟軟的,像是朦朧的細雨,柔弱又嫵媚,柳腰盈盈一握,細眉如水,唇紅齒白,真是顧盼多情,我見猶憐。
“陛下,臣妾好久沒看胡美人跳舞了,真是懷念的很。”皇上